2006年10月26日(星期四)

中共官员在台脱队 要与中共决裂

中国“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贾甲,22日晚随团抵达台湾后即脱队,后现身时提出要寻求政治庇护。贾甲在纽西兰的儿子贾阔25日透过越洋电话表示,他的父亲到台湾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和共产党决裂,筹画成立新民主政府。贾阔并表示他手里持数百有意愿脱离中共(退党、团、队)的人士名单。

山东自由作家李建平被判刑2年

山东自由作家、原淄博医疗器械公司董事长李建平今天(25日)上午9点半被山东省淄博市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2年。他当庭提出上诉。由于辩护律师张星水目前在国外,因此没有参加今天的宣判。李建平妻子续晖参加了旁听。她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表示,我们很不服气,这个案子整个过程,从程序上到内容上,都是不合法的。判多少年那是量刑轻重的问题,但是他没有违法,一天都不应该判。

杭州公安抓走民主党朱虞夫 现去向不明

中国民主党浙江成员朱虞夫,因出狱后向原单位杭州市上城区房管局(下称“房管局”要求恢复工作权,但遭到拒绝及当众羞辱。为讨回生存权,他在“房管局”前举牌控诉6天后,今天早上11点30分左右,遭到20多位全副武装的巡逻特警将他强制带走。目前,朱去向不明。

徐永海返家 感谢各界关心

他说:到了派出所警察对他还挺客气,让他坐在沙发上。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警察告戒他:本月27日到下月7号,中非论坛在北京召开,届时会有几十个非洲国家领导人出席会议,你在10天中不可以离开家门,有事情要外出要事先给警察打电话通报,他们将令社区保安人员将24小时监视其居住,希望他能配合。

江西南昌服装学院一万多学生讨公道

江西省南昌市江西服装学院万多名学生,不满文凭不获承认,周二晚在校内爆发大规模暴乱。学生大肆捣乱,有附近居民趁火打劫,混入校内抢夺贵重的教材。大批防暴警察进驻校园镇压,而江西其他情况类似的院校学生,计划周日前往南昌市中心游行请愿。

武宜三: 从德国青年卢安克到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

但中国人并不了解他,1997年卢安克在南宁的一所残疾人学校义务教德文,因没有办下“就业证”,被公安局敲了三千元。他的房东常找借口向他要钱,后来还将他整整一年的经费偷去了!(蒙令华:《一个德国青年的中国乡村教育梦》,《维权通讯》)“卢安克真怪,不好好待在德国享福,却跑到中国农村来”受罪,有人当面问卢安克:你为什么大老远跑到中国农村来,不喝酒、不抽烟、不吃肉、不赌博、不恋爱,还不拿工资?幸好没有人再怀疑他来当特务、做间谍,像当年中共对待李敦白(Sidney Rittenberg)等人那样,把他捉进牢里去。

中国的民意表达机制不完善

据港台媒体报导,最近在广东省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由于部分地区民意表达机制不完善,导致上访请愿和罢工游行等群体性事件增多,成为影响社会稳定的突出问题。有关专家认为,只有完善民意表达和反馈机制,才可以化解社会矛盾。就此,记者含青邀请贵州省独立评论人士方家华,和现在西安的原陕西省电视台记者马晓明进行了讨论。

法国总统访华 国际组织敦促提人权

值法国总统席拉克抵达北京开始他为期四天的访问之际,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无国界记者组织”发布一份声明,敦促席拉克总统在访华期间,向中共领导人提出人权和言论自由的问题。

“中非论坛”开唱 北京“鸡飞狗跳”

当局宣传将邀请40多个非洲国家政要来访,会议主题是“友谊、和平、合作、发展”,但北京百姓抱怨北京被搞的“鸡飞狗跳”。当局通过电视、报纸和各单位传达种种警告和限制,他们不仅警告要限制会议期间北京的公交车、公用车、私车的流动,甚至限制中小学生下学时间,各大商场停止促销活动,还将严禁窗户面向王府井和长安街的居民开窗。

台政府成立委员会 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恶行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随着加拿大独立调查团拜会二十几个国家,已引起政府相关单位的重视。台湾政府10月27日为此特召开“中共摘取器官暴行暨相关人权问题”因应对策研商会。副总统吕秀莲会中表示,中国大陆进行不法器官移植,要用尽任何宣传方法谴责中共此举是违反人权的行为,且要引起媒体注意;她建议组成委员会,结合政府单位及法律、专业各界人士跨国界,为维护人权普世价值共尽心力。

武宜三:中国转型的陷阱与困境

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中国项目主任、高级研究员裴敏欣今年三月在哈佛大学出版《China’s Trapped Transition: The Limits of Developmental Autocracy (掉入陷阱的中国转型:发展专制体制的局限)》以及在《Foreign Policy (外交政策杂志)》发表《The Dark Side of China’s Rise(中国崛起的黑暗面)》,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最深层的症结。最近他在北京、上海、香港等地连续举行了几场讲座,笔者作为听众,根据现场记录和网上有关资料作如下综合报道。

章天亮:漫谈对新唐人新年晚会的欣赏

一年多以前,我看到戴美玲女士和戴东尼先生举办的近代名家书画真迹展,其中李可染画的牛令我印象十分深刻,寥寥数笔墨迹勾勒出一个牧童骑在牛背上。尽管没有一笔是在表现水,然而观众却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头牛正在过一条小河,而且是正在 从水中出来。由此我想到中国人一个很有意思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也许构成了东方和西方思 维最大的差别。

舟自横:《单刃毒剑——中国民族主义批判》读后感

此书中,刘先生认为,除非外族入侵危及国家主权,爱国主义绝不是一个崇高的字眼,而中共专制的旗帜下的爱国主义纯粹是由内向外转移民愤的工具。中共通过其苦心经营了五十六年的党文化,已经是一种成熟的邪恶文化,用于操控民意可谓得心应手,在这种得心应手的运作中,对于爱国主义,这一感情色彩丰富的概念的模糊和偷换,乃是中共维护统治,宣泄民愤的一大技巧,刘先生对于疯疯颠颠的愤青们以及富有犬儒流氓色彩的、出卖良知的知识份子种种精心设计的令人作呕的表演,作了深刻、仔细的观察,对于人性由于道德堕落而出现的分裂、异化、变态有极其精到的描述。

雄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为了迎接国殇节,在我单位的入口处,赫然立了一块血红血红底,用黑体字书写的“八荣八耻”简易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是知识份子,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知道分子;我不是君子,我不过一个工人。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旁观不下去了。所以,那天,我带上小刀片,乘着美丽的夜幕降临,乘我上班的间隙,我从容走近“八歌”,拿出刀片用力一划,不,不必用力,我没想到我的刀片如此之锋利,原来只需轻轻一划,“八歌”就被撕裂开了。


中共官员在台脱队 要与中共决裂

【大纪元10月26日讯】(大纪元记者杨加采访报导) 中国“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贾甲,22日晚随团抵达台湾后即脱队,后现身时提出要寻求政治庇护。贾甲在纽西兰的儿子贾阔25日透过越洋电话表示,他的父亲到台湾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和共产党决裂,筹画成立新民主政府。贾阔并表示他手里持数百有意愿脱离中共(退党、团、队)的人士名单。

陆委会表示知道贾甲申请庇护

记者25日晚上六点前致电陆委会,陆委会表示知道贾甲申请庇护,正协同相关单位处理中。中国“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则是过了下班时间联络不上。另一方面有媒体报导指出,警方已经确定贾甲脱团离开,违反了大陆人士来台的相关规定,将在周四迳行遣返。

24日之前贾甲给儿子贾阔打过3、4次电话。贾阔接受本报专访时表示,所说的都是代表父亲贾甲的意愿。贾阔说,我们要实现中国的政治民主,而且我们要成立新的民主政府,要宣扬、实现中国的民主、自由,这都是我父亲的政治理念。

贾阔透露贾甲从中国带了很多文件出来,还有一些历史资料,因为担心回国后的安全,所以把文件全部给扔掉了,但是贾阔手上仍有该文件的复制本。“这些文件都是很重要的”。

贾阔表示,他已经和退党服务中心联系,提供退党人员的名单。记者致电全球退党服务中心高大维先生,他表示,退党服务中心正在审查贾甲的儿子提供的退党名单。高大维说:“退党服务中心在正式帮助这些名单中的大陆人士退党之前,必须确定名单上的本人确实自愿退出中国共産党,同时,我们还要考虑要求退党者的安全。”

想成立“中华民主联邦共和国”

贾阔称,他的爷爷,即贾甲的父亲是国民党员,在贾甲小的时候,家里就受过很多共产党的迫害,包括现在的亲戚,也都有很多以前被迫害的残忍事迹。

贾甲25日下午在给贾阔的电话中说,我们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实现民主,来做我们想要做的是非常荣幸的事情。贾甲还说,他想成立一个“中华民主联邦共和国”的民主政府,要宣扬在中国无法实行的政治主张。

贾阔说,如果他父亲说了这些话以后,台湾政府再把他遣送回去,他就是一个政治犯,在中国国内政治犯是很严重的问题,所以说如果现在把他遣送回去,那就相当于放弃了他,可以说是放弃了我们的民主,因为我们过就是为了争取民主自由,如果这样的要求、意愿,都不能够实现,我觉得真是太悲哀了。

贾甲如果被遣送回中国的话是否会有危险?贾阔认为,很明确的贾甲会是一个政治犯,中共肯定会迫害他,他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在中国境内什么样的都有,只要回去没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能够和台湾当局对话,贾阔说他想说的是“保护民主人士”,如果台湾当局轻易的把贾甲遣送回国,无疑是抹煞了中国的民主,所以希望台湾当局能够慎重考虑贾甲的情况,给他政治庇护的资格。因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站出来宣扬自己的民主理念,去实现自由民主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中国13亿人人人都渴望民主,但是谁能够站出来呢?我们需要实现民主,要和共产党对峙,要求实现新的政权。

假若父亲真被遣送回中国。作为贾甲的儿子,贾阔说,他同样也是热爱民主的人,希望得到民主人士的支持、声援,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实现我父亲的理念,“民主是靠争取而来,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不争取 民主永远不会属于我们,只有我们每个人都去争取,民主才属于我们”。

贾甲个人资料

根据中国“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上面的介绍,贾甲,1951年7月生,天津人,大学学历,教授,1969年从天津插队到山西芮城,1983年北京商学院,商业部干部管理学院学习。1986年开始做自由学者和兼职教授,推销专家服务。为各大学、政府机关、大中型企业进行专题讲学和决策咨询。
  
1996年组建山西阁奥德专家服务有限公司任董事长。1999年当选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兼任山西省人民政府专家报告团负责人。

山东自由作家李建平被判刑2年

【大纪元10月26日讯】(大纪元记者辛菲采访报导) 山东自由作家、原淄博医疗器械公司董事长李建平今天(25日)上午9点半被山东省淄博市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2年。他当庭提出上诉。

李建平因在海外网站发表批评中共当局、关注大陆人权的文章,而于去年5月27日被当地公安刑事拘留,今年4月12日开庭审理,但直到半年多后的今天才宣判。期间,罪名曾由“诽谤政府罪”改为“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检察院先后两次将该案退回公安机关要求补充侦查。

由于辩护律师张星水目前在国外,因此没有参加今天的宣判。

李建平妻子续晖参加了旁听。她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表示,我们很不服气,这个案子整个过程,从程序上到内容上,都是不合法的。判多少年那是量刑轻重的问题,但是他没有违法,一天都不应该判。

对于检察院起诉时指控的31篇文章,法院认定了18篇。

续晖对此说,那些文章是否都是李建平写的,现在还无法判断。法院之前对文章的内容一直避讳不谈,李建平也只确认6篇文章是他写的。至于其它文章是否是他写的,并没有进行法庭认定。

她说,但更关键的问题是,上次庭审时只是走形式,只是在讨论证据是否充分,而法官并没有就案件本身的实质作辩论,他并没有证明这些文章是否有“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性质,哪些具体内容、又是如何“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法院在重要的事情上,都是糊里糊涂、不清不楚的,没有给明确交待。

至于为什么开庭半年多后才宣判,续晖表示,她也多次问过法官,法官有时称,这是谨慎刑事;有时说,他做不了主;有时又称,我估计这个月就能下来。

她说,对李建平的关押是严重的超期羁押,本身是违法的。我想可能有背后的原因,不是法官能掌控的,也许在等上面的批示吧。

续晖很担忧先生的身体,她说,今天看上去,他身体不如从前,脸色很不好。

续晖最后呼吁外界持续关注此案。她说,我先生只是发表忧国忧民的情怀,并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根本不应该被判刑。

李建平,现年39岁,毕业于上海建材学院。89年学运时曾是上海高校自治联合会主要发起人之一。在校期间曾任上海市大学生联合会理事长、会刊主编。1990年8月后从事经济、文化研究,并担任山东某电子公司负责人。他近年来在《议报》、《大纪元》、《民主中国》等海外网站发表了一些批评中共当局、关注大陆人权的文章。

2005年5月26日,山东省淄博市网络检查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到李建平家,以电脑里有淫秽图像为理由把他带走。次日公安机关以“涉嫌毁谤罪”将他拘留,并搜查了他的家,之后一直将他拘押于山东淄博市看守所。

同年6月30日,淄博市检察院下达批捕书,理由是“涉嫌毁谤”,表示李建平在海外网站发表毁谤政府的文章。8月30日移交到淄博市检察院,罪名由“涉嫌毁谤罪”改为“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10月12日淄博市检察院又将该案退回淄博市公安局补充侦查。11月13日淄博市公安局补充侦查完毕移送至淄博市检察院,12月26日检察院第二次将该案退回淄博市公安局补充侦查。

2006年1月26日,淄博市公安局补充侦查完毕后再次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2月27日李建平的辩护律师张星水向淄博市检察院递交《关于李建平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案不予起诉的律师意见书》。3月9日淄博市检察院向淄博市中级法院提起公诉。4月12日开庭审理。

杭州公安抓走民主党朱虞夫 现去向不明

【大纪元10月26日讯】(大纪元记者古清儿/李诗颖采访报导)中国民主党浙江成员朱虞夫,因出狱后向原单位杭州市上城区房管局(下称“房管局”要求恢复工作权,但遭到拒绝及当众羞辱。为讨回生存权,他在“房管局”前举牌控诉6天后,今天早上11点30分左右,遭到20多位全副武装的巡逻特警将他强制带走。目前,朱去向不明。

据了解,前往“房管局”声援朱虞夫的杨建明先生,目击了朱被防暴警察抓走的整个过程。同时被抓的还有杭州人士王富华和异议人士王东海的妻子程阿惠。

记者11点30分左右去电“房管局”询问朱虞夫工作权的问题,房管局主任说:“你向我们派出所或公安机关进行查询吧!”然后挂断电话。此时,正是朱被公安带走的时间。

记者中午2点左右去电上城区公安分局,对方否认抓了朱虞夫,表示不清楚这件事。

朱虞夫的太太告诉记者,她很担心,一直跟记者说:“怎么会这样,不就找个工作,他也没做什么事?怎么又把他抓进去? ”

要工作权 要生存权

自今年9月14日出狱后,朱虞夫生活极度艰难,因此找“房管局”要求恢复工作,但遭到拒绝和辱骂。走投无路之下,朱虞夫(19日)开始坐在“房管局”门口举牌抗议,获数百民众支持,而且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

今天(26日)早上朱虞夫告诉记者,他说:“我在请愿,找工作,今天是第6天,我刚到‘房管局’,里面上班的人就叫我去死。我现在贴的标语是‘社会要和谐,百姓要吃饭,官僚腐败,百姓不安’。”

朱虞夫表示,这样多天,许多的弱势群体站在那里陪我,抗议现场成了市民论坛了,大家都在这里抒发自己的不满。一群保安和公安局在那看着。前几天,公安把我的判决书撕掉,老百姓就指责他们。

朱虞夫还谈到“有几个妇女买糕点和矿泉水给我,还要给我钱,钱我不肯收,她们说:‘你是对的,我们很同情你,你为大家讲话去坐牢的,你没有罪,你是光荣的’。就是这样给我鼓励。”

最后朱虞夫说:“我要努力扩大自己的空间,要发出声音来,凭我的良心来争取这些空间,这也不是我个人的利益,让那些恶人以后做坏事的时候有所顾忌。”

朋友的声援

还在狱中服刑的民主人士毛庆祥的夫人胡晓玲也前往声援朱虞夫。她说:“我来支持他,这个要求是合理的,最基本的吃饭问题总该给他解决,明年老毛出来也要碰到工作问题,我对他支持也是对老毛的支持。”

前往声援的民主人士王东海表示,他这个行为很正当,还有两位民主人士将要出来,别人找不到工作也不敢说话,他这个行为很好,是良性的促进。

前往声援的民主人士吴远明表示,对朱虞夫的处境表示声援和支持,他就是要吃饭,没有别的要求,朱以前是提人的要求,因为人有精神追求,依照宪法,他要求结社,要求言论自由。

吴远明说:“朱被判刑七年,他现在不提人的要求,提出动物的要求,因为动物也要吃饭,所以说,在中国想要做个真正的人,是不完整的。中国的老百姓之所以没有力量,就是大家太冷漠,今天别人受罪了,不去声援,互不关心。”

声援的朋友被抓走

而(18日)前往现场声援的民主人士池建伟被便衣警察抓走。目前获知,池建伟关押在上城区拘留所。上城公安分局的国保在家属询问后承认,对池的强制措施是刑事拘留,但公安至今没有给家属出示刑事拘留通知书。

记者去电上城区公安分局,对方说要问拘留所。记者接着去电上城区拘留所,对方说:“这个我不能奉告,你拿采访证过来,来找我们领导。”

池建伟被国保带走后,民主人士来金彪和杨建明分别被公安带去问话。来金彪表示,国保抄了池建伟的家,从他家里面抄出法轮功的宣传资料,主要是《九评共产党》的光盘。现在主要是以法轮功的罪名定他的罪,他的情况不乐观。

来金彪说:“公安问我有没有收到光盘,有没有听说池建伟跟法轮功接触,我们的传讯也是罗织他的罪名。”

池建伟84岁的妈妈告诉记者,“便衣冲进来,把我们家的门都打垮了,弄得很乱很乱,我现在身体很不好,我气死了!我们又不偷,又不抢,又不杀人、放火,又没做什么事,公安冤枉他。”

呼吁媒体关注

目前,中国民主党浙江成员朱虞夫和池建伟因不同原因被公安抓走,和朱虞夫同时被抓的是王富华和程阿惠女士,他们的家属和朋友都非常焦急,他们希望海内外媒体关注此事,尽快让他们恢复自由。

徐永海返家 感谢各界关心

【大纪元10月26日讯】(大纪元记者冯长乐采访报导)昨天(25日)上午九点半北京基督教家庭教会领袖徐永海在家中突然接到北京警方电话,令其必须立即前往其辖区派出所报到。四个小时后,他被释放回家。

徐永海表示:说起来有点可笑。他说:昨天早上刚接到警察的电话时,有点担心。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警察主动上门警告或约法三章的,今天怎么突然让他马上去派出所一趟,也不透露任何原因,口气严厉。还说如果不去,他们会想法办让他去等等。有过多次经历的徐永海当时感到有一种不详之兆。为防意外,他立即以电子邮件通知其好朋友、主内兄弟,嘱咐如遇不测,希望他们怎样做等等。写完后就离开家门上了在门口等候的警车。

他说:到了派出所警察对他还挺客气,让他坐在沙发上。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警察告戒他:本月27日到下月7号,中非论坛在北京召开,届时会有几十个非洲国家领导人出席会议,你在10天中不可以离开家门,有事情要外出要事先给警察打电话通报,他们将令社区保安人员将24小时监视其居住,希望他能配合。

徐永海说:“政府请非洲兄弟来北京开会,一定不会是为人权或为信仰问题而召开的。估计是经济援助之类的事情,说实话,这些国家的事情跟我徐永海毫无关系。把我还叫到派出所搞的人心惶惶的。我当时就想好了,出卖朋友的事情绝不会干,想从我口里找点谁的什么证据证词的那是妄想。”他对警方的这种做法感到很气愤的同时也感到很无奈。

最后徐永海向关心他的海内外朋友表示感谢。

江西南昌服装学院一万多学生讨公道

【大纪元10月26日讯】(据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李建军报导)江西省南昌市江西服装学院万多名学生,不满文凭不获承认,周二晚在校内爆发大规模暴乱。学生大肆捣乱,有附近居民趁火打劫,混入校内抢夺贵重的教材。大批防暴警察进驻校园镇压,而江西其他情况类似的院校学生,计划周日前往南昌市中心游行请愿。

据一名江西服装学院的学生,周三接受本台记者访问时透露,他们的学生在周一晚看完中央电视台的节目,才知道他们所读院校的文凭没有被承认为等同大学学历,于是在周二前往学校,要求校方作出解释。她指由于这批学生情绪比较激动,在周二黄昏,示威就演变成暴动。有部分学校附近的居民,更乘机趁火打劫,混入学生之中大肆抢掠。

教学楼被焚烧

她说:学生情绪激动,后来附近居民趁机来到学校抢劫,电脑都被抢光,女生都人心惶惶,男生都拿了木棍,准备对付来抢劫的人,女生不敢睡,后来几百个防暴队来了,今天就没有什么事情。

她向本台记者透露,由于当局派出几百名防暴警察进驻校园镇压,情况在周三恢复平静。但学校的对外通讯,包括固网电话和互联网全被截断,而手机通讯亦经常被干扰。事件中有多人被捕,包括学生及抢劫的人。

教学楼大门被烧

由学生向本台提供的照片所见,自周二黄昏开始,示威者开始破坏属于校方管理层的名贵房车,以及饭盒,入夜更加有教学楼等建筑物被焚毁。这名学生批评说,武警入校后,只顾镇压学生,对附近居民的抢掠行动却置诸不理。

另一方面,本台日前曾报导有相同情况的赣江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正联同其他江西院校学生,在周日早上操往南昌市中心八一广场示威,要求当局正视这些学历资格有问题的民办学校。

这名赣江职业技术学院学生,书面回覆本台记者提问时表示,现时预计有数千名来自不同院校的学生参与游行。他指江西这类有问题的学院很多,而他们筹办游行,都是希望想讨回公道。

被劫掠一空的校园商店

而一位正在民办学院任教的教职员向本台记者透露,由于这些学校大规模招生,甚至向协助招生的教师发奖金,学费收得贵,又不向学生讲清楚资历的认可情况,而南昌市又集中了不少这类学校,有可能有其他院校陆续爆发冲突。这位教员说:每个学生要交四万元过来,还不计四万元学费,就连公办的学校,都搞起这类课程来赚钱。别人说这很黑,真的很黑。我不知道内地媒体怎搞,这样都不敢报导。

中国近年不少民办职业技术学院,在全国各地四处招生,他们招生时声称学历等同大专文凭,但学生后来向教育局查询,才发现这些学院颁发的学历,只是相等于高中毕业的中专,大批学生感到受骗。在上周六,赣江职业技术学院先爆发暴动,至今当地仍然被武警公安严密看守。

武宜三: 从德国青年卢安克到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

【大纪元10月26日讯】 一,德国人到中国支教,中国的公安局罚了他三千元

1968年出生在德国汉堡的卢安克,因为1990年来中国旅游而与中国结下不解之缘。1992年到东南大学留学,半年后转到广西农业大学。1999年起便以一人之力在中国广西农村从事义务教育和教育研究。卢安克想在中国实践“华德福教育”理念;这是德国的一种著名教育模式,目前已为许多国家和地区的许多所学校、幼儿园及教师培训机构所采用,其特点是培养学生的社会适应能力,使学生进入社会后极容易适应环境。可惜在以应试教育为方向的中国,卢安克碰了一鼻子灰。

卢安克自我推荐到广西贫穷地区去义务教书而未被接受,1999年他到河池地区的一所县中学,结果因不能提高学生的分数而被开除。卢安克后来注册了“德国华德福教育友好协会南宁办事处”,从而可以合法地“派自己”去当老师了。他先后在阳朔县和东兰县教初中地理、美术和英文。2001年到更偏僻的东兰县坡拉乡广拉村,这是一个不通电话、不通公路,村民只会说壮语的小山村;因为没见过外国人,村里的老人把他当作“烂仔”:“把头发染成这颜色!”

这个只有150人的广拉村,村民生活清贫,精神状态也不好。例如不按时睡觉,天天有人喝醉,无聊的人以敲打小孩的头来取乐。要改造生活环境,首先要改变人们的意识;卢安克决定办一个学习班,招经济条件差、没上过学的青少年,尤其女孩子来学习。学习活动的内容是要大家一起实践自己的梦想;让小孩子们发现自己的才能,根据自己的个性来决定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模式。

他从拼音开始教学生普通话,让每个学生讲出自己的故事,翻译成普通话后,再由他用拼音记下来。这样,每个学生都有一篇和别人不一样的拼音课文。他富有耐心,日复一日地和孩子们、村民们相互适应着,爱干农活儿的卢安克乐意帮村里人犁田、割禾、打谷子,什么都干。他设计的新型脱粒机,村民们现在还在使用。但村里人要卢安克找县上要钱修第二座桥时,卢安克没答应。他要和学生一起来设计桥,他们画了第一张全村地图,商量改造村里的环境。他们通过实验来论证怎么修路才能满足人和牲畜的需要,以及在哪里种树以遮挡太阳。

二,中国人恩将仇报

来中国看望弟弟的孪生哥哥卢安思知道学生们的方案后大为感动,拿出2,800元人民币让孩子们实现计划。村里人也立刻开会,决定家家户户都参加修路。卢安克的学生成了小路的设计师,他们计算修路需要多少水泥、多少沙子等。这条宽仅0.6米,长不足300米的小路如期竣工后,卢安克又以同样的方式,和学生们一起在学校边的小河上修建了一个游泳池。

卢安克来中国的六年里,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广西的偏远农村,没电他就点柴油灯上课,他快乐踏实地实践着他的教育梦想。卢安克在中国出版的《与孩子的天性合作》,花了他数年心血;四千元稿费也直接捐给了成都的一所学校。不少钦佩卢安克的德国人捐钱给他,他的父母也理解、支持他;父亲从退休金里每年拿出五千元人民币,后因欧元升值和银行加息变成了一万元,资助他在中国的日常开销。这些钱除了复印资料、学生的医疗费和捐款之后,他还和学生一起用,他自己每月花费不到一百元。卢安克曾因搭乘农用手扶拖拉机翻下了山沟,摔得遍体鳞伤,侥幸拣回一命,在床上躺了大半月。

但中国人并不了解他,1997年卢安克在南宁的一所残疾人学校义务教德文,因没有办下“就业证”,被公安局敲了三千元。他的房东常找借口向他要钱,后来还将他整整一年的经费偷去了!(蒙令华:《一个德国青年的中国乡村教育梦》,《维权通讯》)“卢安克真怪,不好好待在德国享福,却跑到中国农村来”受罪,有人当面问卢安克:你为什么大老远跑到中国农村来,不喝酒、不抽烟、不吃肉、不赌博、不恋爱,还不拿工资?幸好没有人再怀疑他来当特务、做间谍,像当年中共对待李敦白(Sidney Rittenberg)等人那样,把他捉进牢里去。

三,共产党专和好人作对

这就是怀抱“赠人玖瑰,手有余香”理想的德国青年在中国的遭遇。中国人这样对待外国人,那对自己同胞会不会好一点呢?高智晟律师也给我们提供了极生动的例子:一个孩子的双腿在没有护栏的铁道口被火车碾断,孩子的父亲家徒四壁,找了很多律师,都没有人愿意受理这个案件,因为没有相关的具体法律。而当地的铁道部门更是蛮横:“我们这里这样的事故每年有七、八百起,都没有赔偿,凭什么要给他赔偿?”高律师出于同情接下了这个案件,这个父亲跪在高律师的面前感激涕零,并答应成功后交付辩护律师基本费用。案件最后以38万元的赔偿费索赔成功,这位父亲搬进了楼房、买了手机,却不肯付一万元的律师辩护费。还有的人因为不满意案件的结果,跑到高律师的事务所大哭大闹,把鼻涕、眼泪抹到他的沙发上。后来做好事、专打抱不平的维权律师高智晟被当局停牌了;最近又被中共特务跟踪、盯梢、殴打;八月十五日终于又把他抓起来了。

为了迫害为盲人和因计划生育受害者维权的盲人律师陈光诚,为了阻止为陈光诚辩护的律师出庭,山东当局竟卑劣到诬赖许志永博士为窃贼,还顺手抓了张立辉及李方平。把博士和律师公然当作小偷和小偷同伙抓起来,也只有山东的共产党流氓才会想得出来和做得的、既卑鄙又下作的把戏吧。谁说他们愚蠢,他们这个伟大的创意必将永远载入史册。

四,践踏《宪法》的人必遭报应,请胡温记住刘少奇

一个容不下好人好事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在中国共产党的五十多年统治和摧残之下,使我们这个民族终于变成了一个只知恩将仇报、而专门与好人好事为敌的、令人绝望的民族!对高智晟、陈光诚、许志永、张立辉、李方平律师们下毒手的英雄豪杰们,他们大概以为自己永远都用不着律师来为他辩护吧,正如当年刘少奇想不到他也有需要《宪法》的一天一样。1967年8月5日,刘少奇在中南海被“斗争”后押回办公室时,他拿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表示抗议。

这一抗议似乎义正词严,场面也够戏剧性,但人们却会质疑:这时候刘少奇想到《宪法》了,他早干什么去了?在此之前,多少违反《宪法》的事情都发生过了,他是国家主席,他说过什么了?难道刘少奇真的以为,那部《宪法》并不需要实行,而是要等到他这个国家主席失去自由了,才需要实行吗?(王友琴:《刘少奇和文革暴力》)

王友琴博士说:“一个有权力的人,在整个社会奉行非正义的时候,也可能会成为牺牲品,而如果他未曾试图制止非正义,则他只是他自己的祭品。”(同上)这句话值得一切包括胡锦涛、温家宝在内的共产党人深思,值得现在还在为虎作伥、自以为可以永远作恶的各级官员、警察、特务们深思!

写于高智晟被捕之后第65天

中国的民意表达机制不完善

【大纪元10月26日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含青报导)据港台媒体报导,最近在广东省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由于部分地区民意表达机制不完善,导致上访请愿和罢工游行等群体性事件增多,成为影响社会稳定的突出问题。有关专家认为,只有完善民意表达和反馈机制,才可以化解社会矛盾。

就此,记者含青邀请贵州省独立评论人士方家华,和现在西安的原陕西省电视台记者马晓明进行了讨论。

记者:近来有媒体报导中国老百姓上访请愿、罢工罢市、堵塞交通这种群体性事件增多,少则数十人,多到上千人。我想首先请马晓明先生谈谈您在这方面所了解的情况。

马晓明:据我看到的信息,去年全国全年发生的集体性、突发性的上访、围堵政府部门、堵马路等等事件,国家公布的好像是有七万多起。最典型的就是广东汕尾东洲村的事件,这些事情表明现在中国人民受到的侵害、压制和不公正的待遇,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记者:方先生,现在政府对老百姓这种上访、请愿,大概是采取什么样态度呢?

方家华:还是马先生讲的这样,可能政府是着眼于机制的技术问题;但是如果从一个社会来讲,它根本的权利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发展的权利,一种是保护的权利。

中国有一种情况,大陆这些社会问题,可能根本上还是权力私有制的问题。他以为是对他权力的冒犯,他的权力在这个意义上,就是政治的、政党的权力,他以为你侵犯到政党的权力,这时他就会恼羞成怒。恼羞成怒以后,就会采取一些不适当的措施。比如说汕尾事件,屠杀、镇压等等,造成社会不断的出现恶性事件。

记者:广东省最近进行的这项调查发现说,由于部分地区民主制度不健全,不少领导干部还不能正确对待民意,从而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导致矛盾的激烈和加深,马晓明先生,您对这个说法怎么看?

马晓明:它不是正确对待、不正确对待的问题,问题的根子是在社会制度上。他不需要正确的对待民意,审批他、决定他的政治前途是他的上级而不是人民,他不是人民选举出来的呀,所以他对人民的疾苦、对人民的利益、对人民反映的问题完全可以漠视,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推诿。

只要他把事情掩盖过去了,或者是镇压下去了,只要上头赏识他或者默许他了,他仍然可以保住他的官位,甚至可以升迁。所以这种社会制度、这种政治制度,就决定了这些官员高高在上、官僚主义或者营私舞弊、弄虚作假这种事情。

记者:那么像有关专家所说的,只有完善民意表达和反聩机制,才可以化解社会矛盾,马晓明先生,您认为这个办法能不能解决问题?

马晓明:在现有制度下,不可能化解矛盾,不可能让人们表达他们的意愿或是他们的苦衷。为什么呢?首先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没有独立的媒体,老百姓没有说话的地方,社会的矛盾得不到揭发,这样能够使人民起来对这些事情引起关注和得到解决吗?根本不可能!

而且它一党专政条件下,官员不受人民的监督,不受法律的约束,也不受舆论的监督,你怎么去制裁它?所以这根本的问题,还是社会制度的问题。就是要开放党禁、开放报禁;媒体和法律要能独立;另外要实行多党竞争,人民直接选举执政者,人民议会、由选举产生的议会。

记者:方先生,您认为真正解决问题的出路在哪里呢?

方家华:真正出路不是技术层面是政治制度。

记者:政治制度要改革、要改变?

方家华:要改革、要改变。第一个就是刚才马先生讲的,要具体的新闻独立、司法独立这一方面,当然还有个政治权,这都是属于行政方面,还有一个政治权力,就是要多党,刚才马先生讲的多党,政治权力是公有而不是一党私有。

在这个意义上,第一个是激发整个社会对共同的政治、社会利益侵权活动现象的关心;再一个,在心理上对他们也要有一种制约,如果没有这种制约,他们可能无法无天,基本上还是政治制度的问题。

记者:马晓明先生还有什么补充吗?

马晓明:我大致就是这样一个…现在解决社会矛盾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个对比就是中国大陆和台湾现在都在反腐,你看台湾对现在的执政集团有非常深刻的触动;但是中国完全是黑箱式的作业。

所谓的“双规”呀,所谓的“宣传要以中央新华社公布的消息为准”。在上海清除腐败的时候,连受害的当事人,上海的许许多多老百姓根本都不敢见,而且警方还不停的骚扰和拘押这些要求见所谓的工作组、清查组的老百姓。让我们再一次看到这样的清查,只不过是他们又一次的内部的政治争斗罢了。

(据自由亚洲电台录音整理)

法国总统访华 国际组织敦促提人权

【大纪元10月26日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希望采访报导)正值法国总统席拉克抵达北京开始他为期四天的访问之际,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无国界记者组织”发布一份声明,敦促席拉克总统在访华期间,向中共领导人提出人权和言论自由的问题。

“无国界记者组织”的声明说,正当席拉克总统开始他的访华日程之际,该组织向他提问,他是否有意向中共领导人提出有关言论自由的问题。声明说,中共政权最近几个月来,通过其宣传工具和公安部门加紧了对新闻工作者、互联网和外国媒体的控制。

声明还指出,如果席拉克总统在访华期间只字不提言论自由问题,那将是令人吃惊的。从法国在中国侵犯人权问题上一直保持沉默这一点来看,席拉克总统的对华政策是:与中共领导人保持客气的关系,科技合作以及签署商贸协定。在人权问题上,法国没有任何具体的政策。记者就此采访了“无国界记者组织”互联网事务负责人文森特.布罗塞尔----

文森特.布罗塞尔:当你与法国外交官谈话时,他们当然会说他们将提及人权问题。但从席拉克先生刚刚抵达中国时所说的话看,他显然并不理解这个问题。因为他在北京说,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举行,将有助于在中国推动民主。但我们所看到的现实与席拉克的说法正好相反。

中共政权监禁人权活动人士,加紧对媒体和网路的监控。而这一切都是中共政权为2008年的奥运会做准备而做的。不幸的是,席拉克先生再次不切要领。他失去了一次为中国的人权和民主事业作出哪怕一点点贡献的机会。

席拉克在华期间还将在北京大学发表讲话,“无国界记者组织”向席拉克总统提问,为什么不坦率地谈及人权问题?中共领导人胡锦涛并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他最近开始加紧了对思想意识的控制和对人权活动人士的打压就是鲜明的证据。“无国界记者组织”希望席拉克总统对北大学生讲话时,在人权问题上不要使用模糊,笼统的言辞。

声明还说,欧盟和美国领导人访问中国时,中共政权通常都会释放一些被关押的人权活动人士。但席拉克总统访华前,中共方面根本没有类似的举动。恰好相反,最近几周内,中共政权对好几名网路异议人士,律师和人权活动人士判了刑。难道针对中共,法国没有能力在人权问题上发表自己的看法了吗?

旅居美国的自由撰稿人刘晓竹先生表示,对自由和人权的向往和呼声,最终还是需要来自中国人民本身----

刘晓竹:人权说到底是老百姓的事,中国人权最感到切身之痛的是中国老百姓。如果中国老百姓都不觉的人权很重要,比如说言论自由,中国老百姓说我不需要言论自由只要钱就行了,那别人为什么要去为你争呢?

中国现在有600万、700万甚至有人说上千万博客,那么多博客,言论自由都练不出来,那中国也可能不需要言论自由,中国就继续过这种日子就是了,中国最近的人权进步很多都是外部的协助和一些谴责、压力。所谓人权很简单就是人自己的尊严,自己把自己当人,别人也把你当人,这就是人权。

声明最后指出,中国目前至少有32名记者,52名网路异议人士和互联网使用者被监禁。

(据自由亚洲电台录音整理)

“中非论坛”开唱 北京“鸡飞狗跳”

【大纪元10月26日讯】(大纪元记者赵子法报导)为了11月1日至6日的“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召开,北京当局不仅将长期到北京上访告状无果的访民栖身棚厦拆得片瓦无存,令访民们在气温零度的深夜瑟瑟发抖,而且又对北京访民实行人身和电讯监控,对一般百姓的生活也将进行严格限制。

当局宣传将邀请40多个非洲国家政要来访,会议主题是“友谊、和平、合作、发展”,但北京百姓抱怨北京被搞的“鸡飞狗跳”。当局通过电视、报纸和各单位传达种种警告和限制,他们不仅警告要限制会议期间北京的公交车、公用车、私车的流动,甚至限制中小学生下学时间,各大商场停止促销活动,还将严禁窗户面向王府井和长安街的居民开窗。

五个非洲国家拒绝出席

在中共对非洲国家的“援助外交”和高层频频出访非洲后,中共将于今年11月上旬在北京举行“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百姓简称“中非论坛”),3日到5日举行部长级会议,预计将有48个和中共有外交关系的非洲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将出席,《新华网》称随会官员人数有1700人左右。

虽然北京当局已经向五个没有外交关系的非洲国家布基纳法索、斯威士兰、马拉维、冈比亚、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发出邀请,但据《自由时报》报导,这五个国家已经拒绝参加中共主持的该次会议。

参加会议的非洲国家中,是否包括中共于今年八月刚刚从台湾挖走的台湾邦交国查德,还不清楚。

《美国之音》:能源是中国在非洲的主要利益所在

中国商务部副部长魏建国说,在该次会议期间,将有1500名中非企业家参加企业家对口洽谈会。

《华尔街日报》指出,这次会议说明北京对非洲的介入和影响正在日益增长,也凸显了中国愿意进一步扩大在非洲的利益和影响。《美国之音》报道,非洲石油已经占中国全部石油进口的三分之一,能源是中国在非洲的主要利益所在。

《美国之音》报导指出,西方国家对非洲的投资和贷款通常都附加政治条件,以促进非洲国家的民主、人权和廉政建设。但是中国与非洲的经贸关系不顾这些条件,完全以经济利益为主。

中国“豆腐渣”工程走向非洲

目前,在中共对非洲国家援助的项目中,“豆腐渣”工程走向非洲的报导已见诸于世。如中国地质工程公司在马达加斯加的公路不到半年就发生桥塌路毁事故,施工方拒不认账,令马国总统震怒,他还列举中国傲慢浮夸、不守信用的种种做法,例如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亲自承诺将为马达加斯加建一座水泥厂,而中国方面失信,一拖再拖,毫无进展;温家宝也亲口答应为该国建设一个国际会议中心,以迎接2008年非盟首脑会议举行,也是石沉大海。

而《新华网》的报导依旧是颠倒黑白,大言不惭。如在10月20日报导中宣称:“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中国公司开始在海外开展工程承包项目,它们以其高度的责任心、优良的技术和优质的工作,赢得了广泛赞誉。目前,中国对非洲承包工程涉及房屋建筑、石化、电力、交通运输、通讯、水利、冶金、铁路等领域。”

世界银行行长沃尔夫维茨批评中国的银行在向非洲提供贷款的时候无视人权和人权准则,但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则振振有词的辩护说,中国遵行不干涉其他国家内政的原则,不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其他国家。

中国在非洲开发石油的做法是“勘探、开发和融资一揽子计划”,一次付给非洲国家几十亿美元“一揽子”开发。

在中国集团涉及的项目建设中,在没有道德底线、金钱至上的中共集团的种种“一揽子”开发之下,破坏子孙后代的生存环境、掠夺性资源破坏、“官商勾结”、贪污腐败、“拖欠工资”的恶风刮到非洲是毫不令人奇怪的。随着中共进取步伐的加速,非洲出现人心败坏,可能也只是指日之事。非洲大陆已离祸事不远。

“中非论坛”高唱“和谐”北京被搞得“鸡飞狗跳”

中共当局宣称峰会主题是“友谊、和平、合作、发展””,《新华网》也处处围绕着“和谐”宣传。然而,当局的行为却大相迳庭。

10月25日,为了整理市容,迎接“中非论坛”召开,北京上访村中一些访民们的栖身棚厦遭到城管和警察毫不留情的拆毁,片瓦无存。这些人都是长期在北京告状无果的老访民,造成他们悲剧根源的中共不但对自己官员的罪责没有丝毫的反省和约束,反而在白天气温只有五度,夜里气温下降到零下的天气中,令访民们不得不在立交桥下和马路上瑟瑟发抖。

另外为了钳制抗议行动,当局对北京人士的监控已经开始。北京维权人士倪玉兰表示:从19日我就被他们看上了。家里的座机和小灵通都被他们把长途功能锁上了,不但国外打不了,连外地都打不了,一打就说是“长途已锁”,问电信局说是公安局干的事。

北京另一维权人士刘安军26日表示:从上个月25日到这个月12日,说是“十一”和六中全会,我被看了17天,今天早上我又被他们看上了。派出所说马上要开“中非”,要到11月10号结束。他们说我们区里开始(监控)的就比别的区都早。

而北京上访村的访民分析,估计当局将在会议召开的28日、29日将对访民进行大搜捕。

北京居民表示:你开个会议就开吧,为什么还要限制我们中小学生,还不让开窗?北京现在被他们搞的鸡飞狗跳。

北京上访村无钱老访民的栖身棚厦,于当局拆毁的前日10月24日拍摄。(北京市民提供)

台政府成立委员会 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恶行

【大纪元10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戴慧瑜/台北报导)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随着加拿大独立调查团拜会二十几个国家,已引起政府相关单位的重视。台湾政府10月27日为此特召开“中共摘取器官暴行暨相关人权问题”因应对策研商会。副总统吕秀莲会中表示,中国大陆进行不法器官移植,要用尽任何宣传方法谴责中共此举是违反人权的行为,且要引起媒体注意;她建议组成委员会,结合政府单位及法律、专业各界人士跨国界,为维护人权普世价值共尽心力。

吕秀莲表示,她代表总统陈水扁关心最近由加拿大前国会议员大卫.乔高与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共同揭发的中共摘取活体器官、移植,并涉及商业行为的骇人听闻行为。立委赖清德及田秋堇已在立法院召开公听会,而法务部、行政院陆委会及卫生署也曾就此议题在立法院讨论过。

吕秀莲指出,她曾是总统府人权谘询委员会主任委员,虽然委员会已暂告一段落,但总统仍授权请她继续关心人权相关事务。她表示,有关中国大陆进行不法器官移植,严重违反人权,应予强烈谴责,此外,如何有效防止国人赴大陆接受不法的活体器官也同等重要。

吕秀莲并以中国器官移植数据表示, 1994年至1999年间计有18,500个,然而在2000年至2005年间,激增至60,000个,活体器官从何而来,令人质疑?副总统进一步表示,中国的肝脏移植中心1999年时全国计有22个,到了2005年暴增到500个;而肝脏移植手术,1999年计有135次,到2005年也大幅增加为 4,000次;此外,关于肾脏移植手术,由1999年的3,596次,到了2005年高达10,000次,由以上的数字来看,难道中国的死刑犯增加这么多吗?这是值得关切的问题。

在听取与会相关单位及法学界人士意见后,吕秀莲作出裁示表示,本案牵涉许多层面,包括捐赠者与被捐赠者人权,相信没有人愿意在身体仍健康的情况下捐赠器官,相对地,受赠者亦然,受赠人有了解捐赠者的权利,因此,居间仲介的人负有相当责任,必须是在合法情形下处理,这是两个人人权的兼顾。

有关涉及的健康议题,吕秀莲表示,接受器官移植者一定有非不得已情形,也就是有其特殊急迫性,但其中仍不免有些许盲目,因为在中共摘取器官暴行案件中,很少人知道捐赠者为何人,受赠后的健康确保则会出现问题,亦即回台后的治疗是否有所保障,此外,心理上面临的考验也是值得后续关注,因为,相信没有人能够接受他的健康与幸福是以另一人的健康与幸福来替换,因此,受赠者的心理抚平更值注意。

提到政治层面问题、也就是台湾形象的维护,副总统认为,若中共移植器官最大市场、消费者与客户是台湾,那么则事态严重,对台湾形象将是极大斫伤。吕秀莲强调,由以上三层面--人权、健康及政治层面来探讨此严肃议题,深值政府与民间相关单位共同努力,研析因应对策,确保台湾人民的人权与健康。

至于进一步解决此一人权议题有何着力点方面,吕秀莲表示,在听取各单位与代表宝贵意见后,她认为可由宣导、调查与法理三方面努力进行,宣导方面,一是用尽任何方法谴责中共此举是违反人权的行为,二为有效地让病患或家属深刻了解此议题的严肃性,而不作这样的选择。

至于调查方面则是委请卫生署、法务部及陆委会等单位积极展开调查有无医疗人员或单位相当程度涉入;法理上则是邀请人权、法学界专家人士针对现有法律,探讨修法或重新立法的可行性。

吕秀莲认为,另一管道则是吸引媒体的注意,而立法院或民间单位也可召开相关公听会,藉此引起国人重视;此外,政府相关负责单位应共同搜集资讯,制作手册或说帖、公开宣传,以作有效因应,并收实际效果。副总统呼吁,此事不容忽视,政府与民间各相关单位应各尽其责。

副总统并建议组成一委员会,名称暂订为“国人赴中国接受器官移植关怀委员会”,由正面、积极地关怀角度出发,结合政府单位及法律、专业各界人士,一起为跨国界,维护人权普世价值共尽心力。◇

武宜三:中国转型的陷阱与困境

【大纪元10月26日讯】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中国项目主任、高级研究员裴敏欣今年三月在哈佛大学出版《China’s Trapped Transition: The Limits of Developmental Autocracy (掉入陷阱的中国转型:发展专制体制的局限)》以及在《Foreign Policy (外交政策杂志)》发表《The Dark Side of China’s Rise(中国崛起的黑暗面)》,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最深层的症结。最近他在北京、上海、香港等地连续举行了几场讲座,笔者作为听众,根据现场记录和网上有关资料作如下综合报道。

经济和政治改革掉进“陷阱”

过去二十年中,中国经历了资本主义革命巨变,现今的经济总量是二十年前的六倍。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在全球经济中还微不足道,如今它已经是世界第三大贸易大国。但是,如果以为这些耀眼的经济数据能给中国带来了更多的民主的话,那就错了。不管“经济发展引起政治改革,导致民主化”、“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会引起政治渐进改革”理论,还是东亚现代化模式,在中国找到的都是负面证据。这是为什么?

国家核心垄断,市场经营效率低下,经济利益靠国家支配,这就不仅是政治转型堕入“陷阱”,经济转型也堕入“陷阱”的缘故;即一党专政导致的掠夺型的“陷阱”。八十年代中期,中国领导人认真地讨论并制定了民主改革的蓝图。今天,政治改革成了禁区。发端于八十年代的加强人大、乡村选举以及建立现代司法制度等,自从一九八九年天安门广场屠杀以来,不但停滞而且后退。这有三方面原因:

一,在专政体制下经济发展为非法执政提供了“合法性”的“证据”,从而为反对政治改革制造了最佳藉口。二,在专制体制控制下,巨大的经济增长,政治权力得以转变成经济利益,并对经济资源实行控制。统治精英们知道,现在失去的不仅仅是政权,而是失去经济资源。经济发展了,税收多了,反过来又为统治集团的提高控制能力创造了条件。三,统治集团为适应新形势有组织的政治反对派进行有选择的镇压;拉拢收买社会精英如知识分子、专业人员及私营企业家,形成了新的社会精英联盟。八十年代知识分子良心刘宾雁、方励之没有了,知识分子从中共的对立面,成了九十年代后中共坚定盟友,工农这两个传统的盟友被中共抛弃,成了边缘化、赤贫化的弱势群体。

可见在专政体制下经济发展对民主化是有害的,起码在短时期内是如此。知识精英一旦与政治精英和经济精英结合成利益同盟,社会发展就失去了动力,发展就陷入了“陷阱”。

渐进改革的政治逻辑及其失败

渐进改革忘了为什么要搞渐进改革。渐进改革的政治逻辑是在后意识型态的政权里进行的,统治精英为了政权的安全,采取了两个措施:一靠强有力的社会控制,即使用暴力。但仅靠暴力不够,还要有一个“利益联盟体”,通过对经济资源的支配,让忠实追随者得到实惠,把追随者牢牢地绑住。这样政权便稳固了。

渐进改革有个内在矛盾。按理经济改革的市场化越高越好,因为这是提高效率的唯一途径。但市场化使后意识型态国家政治精英的生存受到威胁,于是他们就抵制市场化,因市场化削弱了权力对资源的支配。因此“渐进改革”成了共产党唯一的选项:完全不放不行,但不一下子放,要慢慢放:不放的部份是大块,是核心;这样仍然可以支配和控制资源,才能上下其手。仔细观察发现,放的都是租金不丰厚、竞争厉害、利润薄的行业;最终控制的、改不下去的肯定是租金最丰厚部份,如金融、保险、电讯、钢铁、运输、能源、自然资源等资本密集的行业。

为阻止这些行业开放,统治精英会显得异常诚实,他们公开承认:“这触及到我的部门利益啦!”经济利益一牵涉到政权稳定、生存问题,谁也就不敢拍板。从理论上解释,中国经济改革就是要改革最有影响的行业,如果有改革的勇气,就要开放银行金融业;把干部任用权由中组部移交给董事会。但是计划经济是中共政权的生存基础,所以共产党就是抓住不放;银行是私人金库,批个条子十亿、五亿,也不用还。这就是交易,分配利益,形成了政治联合体。

另一面,渐进改革之行业内部利益与政权利益是完全相冲突的,行业只看个人、小集团的短期利益。这就是为什么越是垄断行业,腐败越严重,漏洞也越大。除银行体系外,粮食流通体系也非常腐败,坏账几千亿元。渐进改革是后意识形态政权的生存之道,但又与行业内的人有利益冲突,于是渐进改革也改不下去了,实际上渐进改革也没有成功的例子。对经济自由度所作的调查中,有关法规、国际贸易、金融政策和法律构架的最新数据显示,中国在一百二十七个国家中排名是倒数第三,低于东欧国家、印度、墨西哥及所有东亚邻国,仅高于缅甸和越南。

转型时期会出现掠夺型政权

国家既可能是发展的推动者,又可能是对社会掠夺者。在专政体制下权力缺乏制约,国家容易成社会的掠夺者。

一,从产权理论、委托代理人关系来解释,转型过程中产权分配,一旦出现产权下放,精英掠夺就会出现。二,转型过程中由于权力下放后上级对下级监督失灵,中国政府自上而下的治理方式,最大的问题还是出现在委托代理这一层面上,主要是监督成本过高。三,在转型过程中,突然出现退出机制,则影响成员对集团的依赖和对将来的预期,使成员在最短时间内把投资回报最大化,把对政权的投资提前兑现。最大化之后就退出,甚至退到美国、欧洲去了。四,总体意识型态变化,地方政治精英利益最大化就是对社会实行掠夺,产权下放,他们掌握资源多了,加上监督机制失灵,掠夺的风险很低。根据中组部问卷调查,基层官员对共产党基本意识形态根本不了解,连四项原则内容都不知道,更谈不上对共产主义有什么信仰。这种心理变化、体制约束失灵,权力分散,从而导至疯狂的掠夺性行为。

集团性犯罪腐败、结构性腐败最具危险性,这是把政府的公权小集团化了。黑龙江省徐桂芝案,涉及四百多名官员,包括省长、副省长、省检察院长、高级法院院长以及十三个省委领导中的八个。沈阳、福州等三十多个县和地区的市委书记、市长等官员的名字出现在涉及谋杀、勒索、赌博、卖淫的黑社会团伙的薪水单上;湖北襄樊市一个案件中七十多个官员涉案,其中县市一把手三十多人。成建制腐败的国家政权一旦掉入陷阱,就出现巨大的“治理赤字”。教育、卫生、环保一系列都出了问题,因为统治精英只为自己服务,而不为大众服务。打破这个困局几乎毫无办法,为了巨大利益,为保护分利集团,中共总是强词夺理地说它如何伟光正,证明现状是如何最合理。

改革已无法爬出“陷阱”,这就是中国今日的困境。

转自《动向》2006

章天亮:漫谈对新唐人新年晚会的欣赏

【大纪元10月18日讯】小时候读过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卖古画,其中一幅画的是牧童牵牛过一座桥,要价甚高。牧童面向牛,身体后坐,用力的神态跃然纸上。一个买家看中了,但身上的钱不够,就请求卖家将这幅画保存起来,待他回家取钱来买。卖家将画挂起来,左看右看,发现画上并没有画牧童牵牛的那条绳子,觉得是个瑕疵,于是拿起笔来添了条绳子。结果买家回来看到添上去的绳子后,就不买了。他对卖家说:“我花那么多钱,买 的就是这条虽然没有入画,但却能感觉到的绳子呀!”
  一年多以前,我看到戴美玲女士和戴东尼先生举办的近代名家书画真迹展,其中李可染画的牛令我印象十分深刻,寥寥数笔墨迹勾勒出一个牧童骑在牛背上。尽管没有一笔是在表现水,然而观众却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头牛正在过一条小河,而且是正在 从水中出来。
  由此我想到中国人一个很有意思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也许构成了东方和西方思 维最大的差别。
  上初中的时候学三角函数,就知道画一条正弦曲线并不需要把每个点都画出来,那时候学的是“五点做图法”,用五个点就可以还原出一条正弦曲线。到上大学的时候学信号处理,知道还有奈奎斯特(Nyquist)定理——还原一条正弦曲线只要知道两个点和它的周期就可以了。这个抽样原理是信号数字化的基础,也是我们今天使用电话、 手机等进行通信的基础。
  中国人从老祖宗开始就是“离散”思维。我们的语言和思维结构不遵循西方的形式逻辑,而是描述几个点,至于怎么将点连成曲线,那是读者自己的事情,套句成语就是 “点到为止”。《道德经》81章,每章讲一个点,章节之间看似没有联系,靠读者的 “悟性”还原出一个连续的系统。孔子的《论语》也是如此。这很像中国的国画,故意要“留白”以便给读者自己还原全景的想像和体悟空间,而油画留白就十分罕见。中国画靠线条勾勒,油画靠的是明暗对比。同样描述一件东西,东方人重在神韵的表 达,而西方人注重表面技术的完美。
  所以用现代信息论(Information Theory)或计算机的行话来讲,中国人的语言结构和思维都属于“压缩编码”。由于这种特性,联合国用五种官方语言印刷文件时,中 文文件总是最薄的。
  学过现代科学的人都知道,一个事物描述得越具体,它所涵盖的范围就越小。比如说,“热水”这个词除了描述“水”之外,还有一个温度属性,因此“热水”比“水” 更具体,但它涵盖的范围就排除了“温水”“冷水”等水。
  上述的描述看来十分复杂,但是不了解中国人从道家修炼文化所奠定的思维特点,就无法展现中华文化的神韵。换句话说,展现中华神传文化之精髓并不仅仅依靠表面技术的完美,更需要深刻理解修炼人的思维方式以及贯穿在文化中的修炼内涵。
  西方的舞蹈动作十分严格而准确。而中国人的传统舞蹈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也许她的动作并没有那么严格,但给人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同时,演员的文化修养通过他们脸上的气质和肢体的动作流露出来。
  我在看新唐人新年晚会时,固然沉醉于美轮美奂的天幕、优雅华丽的服装、队形的变换和演员的基本功,然而在另一方面,我常常会联想到历史的典故,联想到五千年灿烂的文明,煌煌文治、赫赫武功,“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世荣景,抑或是重德行善的神传文化。这些充溢于胸的联想与舞台上宏大的音乐和布景相互激荡,常让我有时空上的错觉,仿佛倒转时间回到天朝盛世,抑或飞临上天礼拜佛国 世界的庄严。
  这样的冲击,不仅仅是视听的冲击,更重要的是生命深处的共鸣,一种难以言表的本性的复苏,这也有赖于晚会编导们在编制和排练节目时所加进去的深刻内涵。对于中华神传文化能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和诠释,除了新唐人电视台外,尚未见任何一家其它艺术 团体能够做到。
  我想,这也是新唐人的新年晚会,对于想真正了解中华文化的人来说,显得如此独一 无二的原因。 ◇

作者后记:后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故事,那是1983年9月的连环画报。如今23年过去,年湮月久,记忆有误。不是牧童牵牛,而是牵马。见图。

编注:如有版权问题,请与大纪元联系。

舟自横:《单刃毒剑——中国民族主义批判》读后感

【大纪元10月26日讯】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常常混淆。其实二者不是一回事。因为国家不同于民族,且多民族国家比比皆是,大国尤其如此,国,在严格意义上,应指国家政体,民族则指人种、土地、文化等的集合体。二次大战的主要思想遗产就是自由主义及民族主义,或者说自由至上或民族至上,二者在政政治倾向是互相矛盾的,由自由至上可以推断人权大于主权,由民族至上,则必导致主权大于人权。

以美国独立战争起算的现代史教导世人,民族主义缺少了自由主义便会误入歧途:法西斯主义或共产主义独裁。法西斯主义给世界带来的主要灾难是种族灭绝和战乱。共产主义带来的除阶级灭绝、战乱之外,还有饥荒和贫困,而且为祸更加深刻持久,更具欺骗性。两种主义均已遭到可耻的失败。

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已经破产的今天,作为其余孽的中共虽干起了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依然举着共产党的旗帜,与此同时,祭起爱国主义的大旗,以助其苟延残喘,拖延倒台的时日。

在刘晓波先生的《单刃毒剑》一书里,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的概念的是互通的,由此可以推论,此书论及的爱国主义应不包括美国人的爱国主义。此书中,刘先生认为,除非外族入侵危及国家主权,爱国主义绝不是一个崇高的字眼,而中共专制的旗帜下的爱国主义纯粹是由内向外转移民愤的工具。中共通过其苦心经营了五十六年的党文化,已经是一种成熟的邪恶文化,用于操控民意可谓得心应手,在这种得心应手的运作中,对于爱国主义,这一感情色彩丰富的概念的模糊和偷换,乃是中共维护统治,宣泄民愤的一大技巧,刘先生对于疯疯颠颠的愤青们以及富有犬儒流氓色彩的、出卖良知的知识份子种种精心设计的令人作呕的表演,作了深刻、仔细的观察,对于人性由于道德堕落而出现的分裂、异化、变态有极其精到的描述。对于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及其相关的法西斯主义、共产主义迷惑不解者,对于法西斯主义、共产主义痛恨者,对于世界前途茫然者,不可不读。

有一位朋友临终前曾讲过这样一句过激的话:“凡搞是搞主义的,都没安好心”,当然其中不包括自由主义,应该相信当代的世界,如果承认自由主义的道德价值,亦即承认人权大于主权,承认美国罗斯福总统建立一个具有基本人权(信仰、言论免于匮乏和威胁)的世界的理念具有的普世价值。与民族主义相关的爱国主义,都不过是达到各种目的的手段,一切独裁者的避难所,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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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大纪元10月26日讯】为了迎接国殇节,在我单位的入口处,赫然立了一块血红血红底,用黑体字书写的“八荣八耻”简易歌。

触目惊心的大血红标语,似张开的血盆大口,怪吓人的!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是知识份子,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知道分子;我不是君子,我不过一个工人。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旁观不下去了。

所以,那天,我带上小刀片,乘着美丽的夜幕降临,乘我上班的间隙,我从容走近“八歌”,拿出刀片用力一划,不,不必用力,我没想到我的刀片如此之锋利,原来只需轻轻一划,“八歌”就被撕裂开了。

几天后,被我划伤的“八歌”无影无踪了,血红的八歌死掉了,该死的死了该亡的也应该亡。

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有君子才动口不动手,我不是君子,我也不当君子。这个世界不应该全部是君子,我就充当君子以外的一员。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我可以动手,我甚至可以下狠手。

其实,我早就动手了。早在江婆婆的三个臭“表”子出来献丑时我就开始对臭“表”子动手了。

那天我路过我经常路过的露天公园,忽然看到不知何时江婆婆的狗屁题词居然立到了露天公园,一块铁牌牌。那时,我就看不下去了。虽然我不是君子,我就是小人一个,但我不容忍比我更小的小人堂而皇之地在人们娱乐休闲的地方拉屎、拉尿、放屁、污染环境。

那天夜里,依然是夜幕温柔,天空中还伴有星星在不停地眨叭眨叭着眼睛,微风轻拂。我路过公园,我瞅准机会,用我的肉手抓住铁牌牌下面的铁杆杆用力摇啊摇,不,不必用力,只虽轻轻一摇,就听到“噗”的一声断气的声音,倒下了!过了几天,我再路过,它的尸体也没影儿了,被人擡去卖废铁去了。

它貌似强大,其实是虚弱不堪啊!不过江婆婆如今貌也不强大了,更加不堪一击了。

这是个浑黄的世界,这是个邪党狂舞的世界,这是个被妖党任意蹂躏的世界。这个可怜的世界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今往后我也要勤动手,我没法儿以君子的方式自在的生存,因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2006年10月9日下午修改于家中)

转自《民主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