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04月01日(星期日)
三十二年前的一天,浙江台州。母亲煮好稀饭,装进饭盒,我跟在她身后,来到一个关着父亲的地方。在她办交接手续时,我这小不点跨过了门槛,朝一个小小的洞口探去。洞口边倒着一些残粥,里面漆黑仿佛有人影晃动,我害怕地朝里边大喊一声:“爸……”“干什么的!”远处突然冒出个红袖章,一边喝斥一边大步向我走来,我赶紧跑回躲到母亲身后。父亲始终没有出现,但那黑暗的洞、那洞口的残羹以及那一声严厉的喝斥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一道阴影……
在池建伟先生一案中的事实认定、证据采信、法律适用诸方面均存在严重错误,对此李建强律师在法律上已做了强有力的说明,这也是公检法机关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之所以‘强行起飞’,无非是中共当局欲借此审判昭示国内的民运人士远离法轮功,否则池建伟先生就是你们的下场!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据中国时报消息,被网民称做“史上最牛钉子户”的杨武、吴苹夫妇,昨日继续在他们“孤岛”上奋力抗战。然而昨天早上重庆九龙坡区政府举行记者会后,媒体已经封口;十四名保安挡住临鹤兴路上的唯一出入口。另有报道称中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日前下达禁令,命令网易、新浪等主要门户网站,必须删除钉子户的专题,各大论坛也要删除相关讨论。
当事人之一的李先生表示,游行活动结束,他们正准备原路折回新丽华广场静坐时,他走向一位警员,想问一下警员折回应走哪条路,怎料几位警员同时向他扑过来,把他按住,要拉他上十字车。他随即大叫:“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我上十字车?我只是表达要求子女团聚的诉求,为什么送我去医院?”
中国人权快讯,是由得到海内外公认、并在中国大陆从事人权工作8年之久、具有上百个成功人权案例的中国大陆第一家人权组织——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发布。中国人权快讯,将由在中国大陆具有合法、公开公民身份、没有任何政治团体背景的六四天网值班编辑担任主编,并承担相应法律责任,传递人权讯息者不承担法律责任。
中国公安部常务副部长白景富在全国治安管理工作会议上提出:“要抓好以人口管理为重点的信息化建设和应用,今年内,派出所要基本实现与旅馆业信息管理系统的联网和对出租房屋人口的信息化管理。”公安部的新政策在各地是否已经开始执行了呢?本台记者打电话到地处山东淄博闹市区的西关派出所,询问他们与当地旅馆进行信息联网的情况---
北京的全国两会期间,境外新闻媒体大量报导官方控制上访者的种种行径。公安部星期五声称,从未下达过控制会议期间上访人员进京的处罚指令。维权人士和上访者认为,公安部的否认才是不实之词。
据明慧网3月31日报导,王启波因炼法轮功,于2002年被非法判刑7年,关押在吉林监狱。知情人披露,王启波在狱内受到残酷折磨,如长期关小号。近期监狱一直拒绝王启波的家属探望,据说是人在监狱内被折磨得伤病严重,恐家属看到;死后仍不让家人见尸体也是因为身上有伤迹,官方为掩盖迫害罪责,故由司法厅副厅长亲自监督强行火化尸体。
圣彼得堡联合国正式难民马慧母女,28日被中俄合谋绑架之后,除女儿回到亲友家外,马慧身陷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哈尔滨市,至今仍下落不明。越来越多的消息证实,这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绑架行动。无论是中共利用制造骇人听闻的绑架事件脱罪、嫁祸于人,还是俄罗斯为经济利益讨好中共,主动配合,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中共对法轮功成员的打压,猎杀、确实是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在海外如此,在国内更是恐怖至极。
三妹说:“如果所有的海外华人都不去参加中共官方主办的活动,包括各种联欢,各种庆祝,各种演出,它的会场总是空空如也。那么,它组织的活动还有市场吗?它的演出能不倒台吗?如果所有的海外中文媒体都不对中共趋炎附势,人们也不读它的报纸。那么,它的宣传还有市场吗?它办的报纸能不倒台吗?同样的道理,如果中共党员都退党,人人都唾弃这个独裁政党,它如何面对人民?它如何面对世界?它如何操纵人民?大家想过这个效果吗?如果一个政权到了这种毫无权威的地步,它就大势已去了。我相信,这必然是中共独裁政府最后的下场。”
2007年3月31日,多伦多退党服务中心及多个团体在多伦多中区唐人街的ClarenceSquare公园举行了庆祝2千万民众退出中共的集会。参加者在庆祝“中共邪灵的根都拔出来了”之余,鼓励更多的同胞站出来脱离中共,迎接没有共产主义的新中国。
有人问中共倒台了中国怎么办。你去问商汤周武唐宗宋祖康熙乾隆吧,五千年的中国没有中共过的好好的,更是创造了灿烂的文明。你去问加拿大美国日本台湾全世界的人民吧,看他们愿不愿意中共来统治。你去问俄罗斯波兰东欧这些国家的民众吧,看他们还愿不愿意回到共产党的红色恐怖时代。没有了中共中国怎么办,这个问题根本无需回答。倒是应该问问,没有了中国这块土地,共产党怎么办。
今年是反右派运动五十周年,有幸碰上几位当年被打成右派分子的老先生、及右派分子的后人;今将多次访谈摘记述如下。他们认为一九五七年是中国进入专制、独裁、黑暗、封闭的状态的分水岭。因为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不仅是几十万右派分子和他们家属的灾难,也是我们民族的灾难;这场运动造成了知识分子彻底的整体失语;以致对毛泽东在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中干了那么多指鹿为马的荒唐事,没有人敢出来说话。
在我心目中,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侠客。他爱管闲事,爱打抱不平,曾三次跳进大海一次跳进河里救起落水的人,几次在长途车上抓住小偷。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年轻时,曾因喜爱黄胄画中的新疆风情,从东海之滨辗转到新疆阿勒泰寻梦。
我不相信父亲是个坏人,果然,“文革”结束后,父亲被平反了。也许因了这一段不平常的体验,他特别关注那些蒙受不公和冤屈的人,嫉恶如仇的性格和善良的天性总促使他站出来为弱者说话。记得在“严打”的时候,家乡有一个年轻人因参与打架被判处死刑,他的母亲绝望地到处哭诉。那年我在杭州的中国美院附中读书。父亲来看我,他带着我来到法院,在门前徘徊,然后毅然走进去,递上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诉状。没想到这一举动竟使年轻人的生命保住了。这一幕宛如阴影中的一道彩虹,常常闪耀在我的心中,父亲那果敢地迈进法院大门的身影永远烙刻在我的记忆里。我确信,从此,父亲心中坚定了对法制的信念。(那位年轻人现生活于台州,名张方德)
父亲一生有着非常单纯的志向,那就是对艺术长期不懈地探索和创新。从1962年起,他参加了各类美术展览,并长期从事壁画及环境艺术创作;他当选为中国美术家协会浙江省分会会员、浙江省椒江市文联理事、市美术家协会副会长。88年后,他先后在中国美术馆、南京鼓楼画廊、美国纽约第一银行画廊等地举办过个人画展,也曾参与了第一届中国国际艺术博览会。他的第一部自传体小说《路漫漫》曾连载于中国美术报。
90年代初,身为市人大代表的父亲在圆明园画家村被年轻的艺术家们拥为“村长”。随着那块“净土”知名度的提高,自由安静的艺术生活一去不返。画家村的画展常常被取缔、封锁,画家们时常坐在被封的展厅门口神情沮丧……这一切终于使他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身的权益,并得到全国数十家报纸刊物的报导和宣传。然而,在京城那位后来著名的陈姓贪官指使下,父亲被栽赃报复,押至黑龙江北大荒双河农场劳教两年。轰动一时的“人大代表状告警察案”不了了之,同时,闻名中外的中国第一个艺术区——圆明园画家村也被成功取缔了。十年后,艺术家聚居工作的地方逐渐被冠以“创意工业园区”、“文化产业基地”等时尚的名称,北京市也将文化创意产业作为城市发展的支柱产业,列入“十一五”发展规划。当北京的郊区外许多画家村如雨后蘑菇一样出来的时候,先行者的意义,终于在这里获得成功;而他们用生命抗争的那些故事,也只能深藏在每一个亲历者的心里。
94年的寒冬,在劳改营,我看到,父亲,一个艺术家,在他已过知天命之年时,与劳改犯为伍,在荒凉无边的冻土上开垦生命;脚下的泥土、手中的铁铲、漫漫无情的黑夜,与他心中所企盼的艺术相去是那么遥远……这是他的不幸,但也是他的财富,他竟然在那块自由被剥夺的土地上创作了他人生中最辉煌的画作。
父亲本能地信仰艺术应干预生活,将自己所感受到的现实——丑恶或美好、无耻或高尚,统统汇聚笔端,并由此而展开对丑陋和不公的揭露和控诉。艺术对他来说,已不仅仅只是停留在画布宣纸之中,它的外延扩大了——那些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下岗职工,那些失地农民、那些葬身于地下的矿工,那些无人理睬的上访者,那些因言获罪的无辜平民——无一不是父亲关注的对象,为他们呼吁呐喊,难道不也是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吗?他给自己定下了这一世上独一无二的行为艺术作品的主题和形式:以公众关心的典型事件为主题,以法律诉讼为形式,从而将一系列社会问题的改善和解决的方法,像艺术作品一样展示于世人,让人们去思考,同时通过这一创作过程中的司法实践促成社会的进步。如父亲状告浙江台州文化局纵容学校旁的淫秽黄色表演,这一轰动一时的公益诉讼得到全国数十家媒体的报导,其中包括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中国青年报》、《民主与法制》、《法制日报》、《视点》等等;中国法律界将此案作为中国公益诉讼的第一案,编入了多种法律教材和法律案例集;这一著名的案例还进入了法学高等考试试卷。类似的诉讼,迄今为止,父亲已做了四十多起。这些公益诉讼和维权诉讼的胜败反映出法制建设艰难曲折的过程,在中国法律史上留下了值得记录的一页。
这些年,我与父亲聚少离多,留在我记忆中的常常是父亲急匆匆的背影。父亲很少为家庭奔忙,而是把他全部的爱都给了更需要爱和帮助的弱势群体。父亲曾邀请法学博士、法学专家到台州温岭为广大农民作普法讲座,深得农民欢迎。他们说:“我们全台州地区失地农民爱戴他、敬重他。严先生替我们缺少文化的农民代言,讲事实,重证据,提出申诉,使我们拿起法律武器进行依法维权,不讲报酬,理直气壮,坚持依照法律和党中央的政策、方针,摆事实讲道理,被那些黑恶贪官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 此时,他面对的是自己的良心、激情、热血和勇气,当然还有各种威胁利诱、恐吓污辱甚至迫害毒打。因为他这样做的结果难免会得罪那些腐化堕落的贪官污吏和制造冤假错案的各级官员。
我一直深深折服于他对国家和法律的信念,但正是这个信念现在使他又一次丧失了自由。他的被捕也是他作品的一部份。然而这一真实的“行为艺术”作品,在这样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又能引起多少世人的思考呢?我作为女儿和艺术上的同道,胆战心惊地关注着父亲的这件作品。
父亲在浙江台州被抓走已近半年了……
父亲,您知道吗?在那么多谎言与欺骗面前,您天真得像一个孩子;您多少年来倾尽全力在实践的行为艺术,到头来可能只是一场最惨烈的悲剧;在追求正义的道路上,您是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遥远的后人铺路……
三十二年前的那个阴影再一次从我心头升起,渐渐地笼罩了我的全身。“颠覆国家政权”—— 这强加在父亲头上的罪名多么荒谬可笑,我不懂政治,但知道什么叫莫须有,什么叫以思想、言论治罪。
事实上,父亲作为一个画家、作为一个知法守法的公民,其所作所为都是在维护国家和普通民众的根本利益;而败坏国家声誉的,恰恰是那些腐败分子,他们的行为才是要颠覆国家政权。
父亲六十三岁了,我不知道,中国的监狱里是否将增加一名老年政治犯,中国的法律是否又将蒙上一层永久的耻辱,“和谐社会”是否将融入一种不和谐的声音,女儿的呼唤是否能让父亲以及天下人听见,但愿所有良知未泯的人能和我一起呼唤我的父亲平安归来……
【大纪元4月1日讯】3月27日下午,杭州市上城区法院在律师未能出席的情况下以‘利用邪教妨碍法律实施罪’一审判处池建伟先生三年有期徒刑,对此我们表示强烈谴责!在池建伟先生一案中的事实认定、证据采信、法律适用诸方面均存在严重错误,对此李建强律师在法律上已做了强有力的说明,这也是公检法机关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之所以‘强行起飞’,无非是中共当局欲借此审判昭示国内的民运人士远离法轮功,否则池建伟先生就是你们的下场!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在此,我们强烈要求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纠正上城区人民法院的判决,迅速无罪释放池建伟先生!
中国政治及宗教受难者后援会
2007年3月28日于澳大利亚悉尼
但“钉子户”仍然受到民众支持,吴苹常光顾的小吃店大妈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支持杨氏夫妇,政府跟开发商根本就是“官商勾结”。
一位前往现场的拆迁户陈先生说,当初这地段的门面每平米市价虽没像现在达十万人民币,但好歹有个五、六万,不过开发商只允诺一万八,这是不少拆迁户抱怨的地方。小餐饮店的大妈说,吴苹没狮子大开口要价两千万,她只是要求同样大小临街的门面跟两层楼,加上几年来拆迁补偿费几十万,“这样的要求不算什么!”
大陆第一位把“钉子户”写上部落格引起轰动的写手周曙光也来到现场。周曙光指着工地唯一出入口说,昨天以前里面只有少许保安,昨晚开始进驻了十四位保安。廿六号从浙江来到重庆的“受灾户”沙文军说,昨天下午出入口全贴满“受灾户”的白纸伸冤书,“半夜两点,全给保安撕了。”沙文军并非工地受灾户,但因受了委屈想找记者伸冤,也因此每天来此报到。
周曙光还说,这场“民主大戏”是应了“天时地利人和”。《物权法》刚过关给了一个缓冲时机;商业区大楼林立,这个“地利”让政府不好下重手;杨武是搏击冠军懂点功夫,加上吴苹努力钻研法律,这一文一武的“人和”让区政府不好动手。
重庆市近年拆迁户特多,重庆市长王鸿举还说要“三个月换一次版图”。“要是在农村地区,根本就没有所谓钉子户了,不听话就把你拘留三个月,谁还跟你谈补偿费?”周曙光忿恨地表示。
【大纪元3月31日讯】(大纪元记者安琦澳门报导)3月30日下午,大约300位澳门市民,聚集在黑沙环的三角花园,然后出发至政府总部,递交公开信,要求特首何厚铧帮助,尽快让他们在中国大陆的超龄子女到澳门定居。当天下午2时30分,300位左右的澳门市民,由澳门家人团聚促进会组织请愿游行,聚集在黑沙环的三角花园,然后出发至政府总部,递交公开信,一路高叫“特首金口讲4年,还我子女居留权”、“超龄子女拒门外,欺骗市民不应该”、“爱国爱澳先爱民,政府爱钱不要民”等口号,请求特首何厚铧尽快帮助解决他们的超龄子女来澳定居的问题。
游行队伍途经中联办,派了几位代表向中联办递交一封公开信后,继续向政府总部特首办公室进发。政部总部前,警方早已架起鐡马,市民只能在政府部总部对面规定的范围内站立请愿。他们派了4位代表去到政府部总部特首办公室门前,向特首何厚铧递交公开信,政府部总部派出工作人员接了代表们的信。
下午6时左右,游行人群正欲原路折回去新丽华广场(现改名为友谊广场)静坐,突然有人被几位警员一拥而上按住,然后抬上十字车,人群即时出现混乱,混乱中有几位市民被打伤,被送去山顶医院治理。
事后,当事人之一的李先生表示,游行活动结束,他们正准备原路折回新丽华广场静坐时,他走向一位警员,想问一下警员折回应走哪条路,怎料几位警员同时向他扑过来,把他按住,要拉他上十字车。他随即大叫:“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我上十字车?我只是表达要求子女团聚的诉求,为什么送我去医院?”
李先生对警方的做法感到很气愤。他有一个独生子,今年24岁,已大学毕业,现独自一人住在大陆。他说,他们这一代被共产党欺骗得很惨,结婚时要排队,生孩子时要排队,现在家人团聚还要排队,不知还要排到何年何月。
代表们表示,政府一直未能解决他们子女到澳门团聚的问题,下个月他们准备在特首去立法会开会时当面请愿。
【大纪元4月1日讯】2007年4月1日起,六四天网受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委托,发布中国人权快讯。中国人权快讯,是由得到海内外公认、并在中国大陆从事人权工作8年之久、具有上百个成功人权案例的中国大陆第一家人权组织——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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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快讯,力求不含党派、宗教及政治色彩,全方位客观公正地记录中国大陆人权动态,并以迅速、及时为主要标准。为力求准确,我们将跟进核实,一旦发现不准确的报导,将在该条讯息后面作出相应更正。
对于部份人权讯息,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将跟进采访,并作出详实报导。
我们鼓励各界用实名向我们传递人权讯息;以匿名方式传递的人权讯息,我们将核实后尽快发布。
为促进中国大陆的人权进步,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将秉承8年来不畏坐牢、流血之风范,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文规定的保障人权条款、以及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和《经济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依法公开开展人权工作。
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
2007年4月1日
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接受人权讯息的方式如下:
住 址:成都市武侯区沙堰西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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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灵 通:028-81989668 手 机:13281005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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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天网:www.64tianwang.com
——转载自《六四天网》
【大纪元4月1日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采访报导)中国公安部官员表示,今年内,中国各地公安派出所要基本实现与旅馆业信息管理系统联网。中国公安部常务副部长白景富在全国治安管理工作会议上提出:“要抓好以人口管理为重点的信息化建设和应用,今年内,派出所要基本实现与旅馆业信息管理系统的联网和对出租房屋人口的信息化管理。”公安部的新政策在各地是否已经开始执行了呢?本台记者打电话到地处山东淄博闹市区的西关派出所,询问他们与当地旅馆进行信息联网的情况---
记者:“你们派出所管辖的旅馆是否比较多?”
派出所:“是的。”
记者:“你们是否是经常经常检查?”
派出所:“是的,我们比较严格。”
记者:“公安部要求每个派出所和旅馆都要联网,是吗?”
派出所:“是的,我们已经全部上网了,是专门的旅馆业管理信息系统。旅馆住了什么人都在公安系统的微机上了,随时可以查阅。”
淄博闹市西关派出所的警察陈先生说,他们派出所管辖的旅馆都已经安装使用经公安部检测合格的旅馆业治安管理信息系统。他表示,该系统不仅是旅馆与公安部门即时通讯的重要手段,也是旅馆申请特种行业许可证的必备安全条件。
济南的维权律师李建强说,中国政府一直对旅馆住宿进行严格监控,现在派出所与旅馆进行信息联网他并不感到意外---
李建强:“大陆一直是这样,旅馆一有人入住,就要登记。国内人都必须要用身份证登记,而且比较严,有什么事,通过身份证号码,公安马上就知道了。”
中国各地公安派出所与旅馆实现信息联网是否对公民的隐私权构成威胁呢?济南的维权律师李建强对此表示---
李建强:“公安部这个时候下这么一个要求,我想主要是因为马上就要开十七大了,而且明年就是奥运会了。考虑到社会安全问题,所以它要有这么一个做法,来加强对流动人口的严密控制。从法律上讲这是对公民隐私权的一个侵犯。但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法律上没有对公民的权利有这样的规定。”
李建强律师说,中国很多地方的警察根本无视民众的合法权利,更不用说隐私权了---
李建强:“不要说在旅馆,就是在家里都不行。前两天黄琦几个朋友来看他,它们一脚就把人家的门踹开了,然后又是搜,又是翻的,根本没有什么搜捕证,只要是警察就可以了,中国警察的权力太大了,我们现在连在家的权利都不能保证,还能不让他们在旅馆搜查?”
根据中国公安部的规定,各地旅馆的治安管理信息系统软件将由公安部门免费提供,并强制在各旅馆的电脑系统中安装。如不安装,旅馆将不会获准得到特种行业许可证,公安机关有权取缔此类旅馆。逾期未按规定安装使用软件的旅馆,公安机关将对其处以5000元以上,1万元以下的罚款。
【大纪元4月1日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燕明报导)北京的全国两会期间,境外新闻媒体大量报导官方控制上访者的种种行径。公安部星期五声称,从未下达过控制会议期间上访人员进京的处罚指令。维权人士和上访者认为,公安部的否认才是不实之词。中新网引述北京的公安部发言人武和平星期五的明确表示,公安部从未下达过关于控制全国人大政协会议期间对上访人员进京的处罚指令。
上海市民徐少兰(音)今年二月份、即两会前在北京遭到截访,还被殴打。由于她告的是上海,而上海方面自我反省、解决问题的可能性极低,她在回上海的第二天马上又到北京上访。对于武和平不承认控制上访者,徐女士不相信。她说---
徐少兰:“我认为不是个别现象。因为我一到北京下火车即上二十路公交车上最高法院门口排队。如果是他说的这种情况那怎么会到处有人抓,节节有关卡呢?就算老百姓闹访,也该由当地的公安警方,而不是要上海的这样的工作人员,这样不明身份的人员逮住你不放,拿着你的照片好像追通缉犯一样,逮着就进去。为什么不让我在北京申诉呢?应该是有命令的,没有命令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呢?谁给他的胆子呢。当地的公安部门管吗?110打了也不出警。那天我被打了,报了110,北京公安没有人出警。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不是个人行为。”
北京市民王玲(音)在今年全国两会期间被拘押,她说---
王玲:“别说外地人不让进京,我是本地人也被关押了。这还需要公安部或某些人下什么命令吗?事实上官方就是这么做的(控制上访人员)。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我住到公主坟朋友家(远离两会会场),那天我从(会场附近路过),被逮着了,还搜我的身、查我的包,什么也没有发现。可在我的拘留原因上却写着:‘携带上访材料,非法上访,被民警当场抓获’这不就是瞪着两个眼睛撤谎!”
香港《明报》三月十六日曾披露,为确保两会期间不出现进京上访高峰,公安部发出指令,截获一名上访者,将对其来源地省市罚款一万元等。对此,公安部武和平说,罚款一万元的说法纯属是无中生有。
四川天网在两会召开前曾报导,北京对上访人士的大截访在会议前就已开始。天网负责人黄琦星期五对本台表示,武和平撤谎,中新社报的是虚假新闻---
黄琦:“第一,大陆访民受到各地控制是全国性的,现在我就可以提供几个正在关押中的访民的名字。第二、对访民上访的控制有来自上面对地方的压力。大家都知道他们到北京上访,地方会被罚款。至于是不是公安部还是政法委,是哪个部门下的命令我们不得而知,因为中共部门繁多。这个肯定是有指标的,很多访民都介绍了这个情况。而且严控访民进京是两会期间一个非常重要的政策。”
与此同时,北京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最近调查显示,今年中国人大与政协两会期间,聚集在北京上访村的民众由平时的两千余人暴增到数万人。
中国社科院农村所社会问题研究中心从二月八日到三月十五日共收回五百六十份问卷。调查发现,上访民众聚集在此的主要原因是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人民来访接待室等中央级的信访接待口都在附近。据称,上访者聚集形成上访文化,并相互影响,例如会自发性地组织集体行动到中南海或天安门上访等。
【大纪元4月1日讯】吉林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王启波于2007年3月28日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死亡。他是前一天由吉林监狱送往该医院。王启波家人要求看尸体,但遭监狱恶警阻拦, 在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的亲自监督下, 尸体被强行火化。据明慧网3月31日报导,王启波因炼法轮功,于2002年被非法判刑7年,关押在吉林监狱。知情人披露,王启波在狱内受到残酷折磨,如长期关小号。近期监狱一直拒绝王启波的家属探望,据说是人在监狱内被折磨得伤病严重,恐家属看到;死后仍不让家人见尸体也是因为身上有伤迹,官方为掩盖迫害罪责,故由司法厅副厅长亲自监督强行火化尸体。
知情人告诉明慧网:“当时在殡仪馆有一辆带有’司法’的轿车,还有一辆警车,共十多名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
明慧网报导说,因电视插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刘成军,雷明都曾被关押在吉林监狱受到酷刑折磨,各种摧残,最终死去。还有法轮功学员张建华、崔伟东、魏修山、何元慧、郝迎强、孙长德也都在这里先后被折磨致死。
明慧网介绍了王启波生前的情况和他的家庭。王启波的妻子,法轮功学员孙士英目前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家中只剩两个念书的孩子无人照顾。 详细情况如下:
王启波,男,四十七岁。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乡信用社信贷员,妻子孙士英是小学教师,在他们修炼法轮功前二人经常吵架,家庭矛盾突出。孙士英患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久治无效。修炼后,遇到矛盾找自己,使家庭日益和睦,孙士英的病症不治自愈。
1999年7月迫害开始,杨树林派出所以组织本地法轮功学员去长春上访为由,将王启波绑架至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年。9月27日,邪党乡政府人员以有人上访为由,将王启波、孙士英等20多名法轮功学员骗到党校强制洗脑,期间进行毒打,逼迫写保证书。
乡邪党书记马宝林、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因王启波拒绝签字,把他劫持至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左右。后来孙士英等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后由当地不法人员押回,在拘留所非法关押20天后,被乡政府直接劫持至乡党校非法关押10多天,并勒索1000元“接人费”。从此以后,王启波、孙士英均被迫离职,没有经济来源。
2000年2月28日,恶警又将王启波绑架至派出所,当晚,姜喜明等人毒打他后,把他送至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几天后送往长春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
2001年7月6日,王启波的儿子因撒传单,被蹲点恶人扣押,后派出所六七人到王家抓人,王拒绝开门。恶警王明章、王胖子等撬开窗子铁筋,强行入室,因王启波、孙士英不配合恶警,恶警姜兴洲强行拖不动,就动手拽头发,王的二姐(非修炼人)看到打王启波,与恶警争执,也被恶警强行带走。当时恶警把所有的大法书籍强行抢走,当晚,被抓的人除王启波的老姨外,均遭毒打。王的二姐被打的眼皮发青,嘴唇发紫,不能行走。第二天,都被送往农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下午,恶警到王家搜书,拔了锅,捅了棚,敲炉筒,掀炕席,疯狂至极。
2002年7月13日,杨树林派出所新所长王平领着前郭县公安局吴局长和两个持枪的恶警到王家绑架抓人。在家属质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时,他们支支吾吾,不能回答,并持枪威胁,将王启波强行带到前郭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年底,将王秘密非法判刑7年,送往吉林省监狱继续迫害。
2003年3月12日,恶警张亚明领着几人,自称是公安局的人,将王启波的妻子、王启波的大姐等人绑架。王的妻子在农安拘留所绝食十天后,保外就医回家;王的大姐被送往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同年11月12日,派出所当时所长王凤堂、冷副所长,恶警张亚明等人再次将王启波的妻子孙士英绑架,劫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家中只剩两个念书的孩子无人照顾。
【大纪元4月1日讯】 (大纪元记者希文报导)圣彼得堡联合国正式难民马慧母女,28日被中俄合谋绑架之后,除女儿回到亲友家外,马慧身陷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哈尔滨市,至今仍下落不明。越来越多的消息证实,这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绑架行动。无论是中共利用制造骇人听闻的绑架事件脱罪、嫁祸于人,还是俄罗斯为经济利益讨好中共,主动配合,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中共对法轮功成员的打压,猎杀、确实是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在海外如此,在国内更是恐怖至极。而一直标榜自己抛弃共产制度,走向民主社会的俄罗斯,今天在面对来自于本国内部和外部的强烈反对声浪,也难咎其责。据可靠消息来源描述:马慧母女在到达首都机场时,被带到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房间里,等待转机前往哈尔滨,飞机到达哈尔滨后,等待那里的专车,直接拉着她们到马慧姐姐家,将孩子送到那里。随后,这些人告诉马慧亲属要找马慧谈谈,任什么时候放回再说。自此,人被拉走后,虽经家属多方寻找,仍不知其下落。马慧目前身陷何处,是生是死,在目前法轮功学员普遍遭到酷刑对待、劳改、活摘器官的现实中,令这个家庭备受熬煎,整个家庭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忧虑和恐怖的气氛中。
该次事件,引发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响和俄罗斯当地媒体异乎寻常的关注,令俄罗斯当局始料莫及。事发当天,俄罗斯最具影响的莫斯科回声电台驻彼得堡记者,立即赶到机场,现场采访了联合国红十字会代表索菲娅和马慧的律师奥里卡,客观公正的将此一事件在第一时间向全俄罗斯进行披露。报导说:马慧的律师就此事表示:“在法庭开庭前,将人遣返出境属于非法,依照俄罗斯的法律,诉讼期间马慧在俄罗斯居留是合法的。”联合国红十字会代表表示:“俄罗斯当局遣返马慧的做法不但违反当地法律,也违反了因遣返拥有联合国难民身份的人员的有关欧州人权条约及遣返难民国际条约。另外,按照惯例,遣返前应事先通知红十字会代表、律师并获得家属签字。”
该消息报导后,立时引起俄罗斯社会哗然,马慧丈夫李先生的电话被打爆,认识的、不认识的俄罗斯人大多因此而来,称他们是从电台广播中获知马慧母女被遣返一事的,这些人除表达他们的深切同情和对当局的做法感到遗憾外,对马慧母女落难中国的处境也十分关切。至今,据不完全统计,已有三十一家媒体和网站登载了有关消息,有很多媒体还在消息后,正面介绍了法轮功的情况。使更多人了解了事件的始末由来。
【大纪元4月1日讯】(大纪元记者唐寅、李娜报导)3月31日,近两百名来自美国伊利诺、威斯康星、印第安纳、密苏理、密西根、明尼苏达等民众代表在芝加哥南中国城华埠广场举行集会,并围绕中国城游行,声援两千万中国人退出党(团、队)。十几位社会各届人士发言,从不同角度分析中共灭亡在即,告诫中国民众“真相是机缘,退党保平安”。
“三退”不合作行动是最有效的抗争行动
政论家三妹在集会上称:“三退”不合作行动是我们对付这个如此残酷,没有理性的中共独裁政府的最有效的抗争行动。同时,我们还要对中共政府搞的一切愚民宣传活动不合作。
三妹说:“如果所有的海外华人都不去参加中共官方主办的活动,包括各种联欢,各种庆祝,各种演出,它的会场总是空空如也。那么,它组织的活动还有市场吗?它的演出能不倒台吗?如果所有的海外中文媒体都不对中共趋炎附势,人们也不读它的报纸。那么,它的宣传还有市场吗?它办的报纸能不倒台吗?同样的道理,如果中共党员都退党,人人都唾弃这个独裁政党,它如何面对人民?它如何面对世界?它如何操纵人民?大家想过这个效果吗?如果一个政权到了这种毫无权威的地步,它就大势已去了。我相信,这必然是中共独裁政府最后的下场。”
最后三妹鼓励大家要像这两千万“三退”勇士一样,承担起这历史的责任。
中共邪党的根已被连根拔起了
在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任职的史蒂夫·格雷戈(Stephen Gregory)说,世界上有许多大事件都是突然发生的,很多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实体瞬间倒塌,留给人们的只是惊诧和疑问。1989年东欧剧变和1991年的苏联解体皆属此列。其中从1989年到1991年苏联解体前,有超过两百九十万苏共党员宣布退党。
格雷戈说:“近三百万人退出苏共结束了苏联共产党的命运。我在这里告诉大家,两千万人退出中共也标志了中共的灭亡。邪党的根已被连根拔起了,现在它的倒下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格雷戈列举数字说明,从2004年底“九评共产党”在大纪元发表以来,中国人对退党运动越来越清醒。2005年,平均每天在大纪元上发表退党声明的人数是两万人;到2006年九月平均每天退党人数是三万二千人;而到今年三月,每天平均人数是四万人,其中有一天退党人数高达四万八千人。
格雷戈表示:退党运动是中国人在给自己的良心摆位置,不再恐惧,不再贪图从一个腐败的政党得到一点点利益;退党运动也是对生命意义的一种觉醒,选择真相,也就是在选择最好的,不仅仅为我们自己,也是在为中国和为世界。
全世界共同来唾弃共产党
退党集会吸引了不少到中国城的游客,很多华人表示已经从报纸上获知退党的事情。
到中国城购物的瓦蒂姆·艾德斯坦(Vadim Edelstein)注意到华埠广场的退党集会。艾德斯坦说他在前苏联长大,1990年来到美国,所以对共产党的罪恶深有体会。他对共产党的评价是:“他们就是一群罪犯。”
美籍越南人协会(Vietnamese American Community)正筹备活动,反对共产党领导的越南政府通过非法审讯判处李神父(Nguyen Van Ly)等民主活动人士入狱。他们得悉华人社区举办退党庆祝活动,也特意发来贺电祝贺两千万人退党,并号召全世界共同来唾弃共产党。
【大纪元4月1日讯】(大纪元记者周行多伦多报导)2007年3月31日,多伦多退党服务中心及多个团体在多伦多中区唐人街的ClarenceSquare公园举行了庆祝2千万民众退出中共的集会。参加者在庆祝“中共邪灵的根都拔出来了”之余,鼓励更多的同胞站出来脱离中共,迎接没有共产主义的新中国。
著名作家盛雪女士在演讲中指出,现在在网上每天都看到发生在中国的触目惊心的新闻:被强制拆迁的人跳河、跳江,讨薪的民工无望地跳楼,供不起子女读书的父母无望地自杀。近日还看到吃婴儿在中国盛行,吃被强迫打胎或引产的婴儿补身。“朋友说,中国没救了。”盛雪讲,“为何现在的中国人这样奴性、血腥、冷漠与自私,是中共长期奴役、镇压和洗脑造成的,中共是罪魁恶首。”
盛雪接着说:“我觉得还有一个机会,就是现在的退党运动。我们必须自救,拯救自己的灵魂,给自己一个新生的机会,脱离共产党。”
时事评论人汪洁在发言中表示,很多中国人都有一个梦,希望能生活在一个不用说假话的和谐社会,希望子孙不用面对各种政治运动、屠杀与恐惧。后来这些梦想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希望在中国大陆的亲人每天能吃上无毒的食物和清水。很多人在梦想中沉沦,最后放弃了,过一天,算一天。
“今天有2千万人退出了中共,毁掉了与中共邪灵的契约,是因为他们相信一句话:天要灭中共,退党保平安。”汪洁说,“让我们鼓励更多的人退出中共,共同圆我们永远的、美好的梦。”
还原欧洲共产国家真相协会主席巴巴拉(Barbara)在演讲中指出,共产党恶事做尽,他们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东欧共产党的垮台历史就是实例。在多伦多IT行业工作的崔先生上台讲出了他对中共专制的理解:“民主社会讲究‘你活,我活’,恐怖组织讲‘我死,你死’,中共推崇‘你死,我活’。“
崔先生建议大家读《九评共产党》,赶快退出中共,别错过了机会。
多伦多退党服务中心吴玫告诉大纪元记者,她今天1人就在集会现场为13人办了退党、退团、退队登记手续。
民众最后在集会现场举行了拆毁“中国的柏林墙”及烧毁中共党旗的仪式。
集会结束后,与会者开始了贯穿多伦多中区唐人街的声援2千万民众退党游行。
大纪元时报的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自2004年11月发表以来,受到海内外广泛关注,并引发了一个民众大量退出中共的大潮。到目前为止录得退党团队人数已超过2千万人。2005年8月18日,在来自全美1000多家报纸、杂志、电视、广播和网络的新闻业人士参加的美国亚裔记者协会年会上,大纪元时报的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获得了网络报导类亚美专题最佳奖。
【大纪元4月1日讯】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声援两千万人退出中共。两千万,这不是个冷冰冰的数字,这是两千万觉醒的中国同胞,这是两千万中国民众用心投票否定中共,这标记着中共邪灵的根已经被拔出来了。我们要为这两千万退党勇士喝采,因为他们是清醒的,是理智的,是有良知的,他们用行动维护了自己做人的本色和做人的尊严。
中共的罪恶我就不想再多说了。九评共产党已经讲得清清楚楚。这里我们只想告诉大家,中共这个怪物,这个恶魔,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它就像一棵断了根的老树,无论怎么装饰出繁花似锦,也经不起一场小小的风雨。在它轰然倒下之前,远离它吧,不要为它殉葬,不要为它送命。
有人问中共什么时候倒台。你去问中共那些贪官吧,他们比谁都清楚。看看他们的所谓后路工程吧。把贪来的钱转移到国外,都在为中共倒台后而忙碌着。中共什么时候倒台?可能是今天,可能是明天,它现在随时都可能倒台。你要做的是在它倒台之前赶紧退出,不要为它背黑锅。
有人问中共倒台了中国怎么办。你去问商汤周武唐宗宋祖康熙乾隆吧,五千年的中国没有中共过的好好的,更是创造了灿烂的文明。你去问加拿大美国日本台湾全世界的人民吧,看他们愿不愿意中共来统治。你去问俄罗斯波兰东欧这些国家的民众吧,看他们还愿不愿意回到共产党的红色恐怖时代。没有了中共中国怎么办,这个问题根本无需回答。倒是应该问问,没有了中国这块土地,共产党怎么办。共产党的根就在中国,现在已经被拔出来了。可以预见的是,失去了中国,共产党将在这个星球上消失,永不存在。
有人讲中共变好了。它变好了吗?它过去公开杀人,骗大家说那些人是反革命。它现在偷偷摸摸杀人,欺骗全世界说现在是中国人权最好的时期。这是变好了吗?它从来没有放弃过暴力和谎言。它描画着自己的画皮是为了继续欺骗中国人,继续残害中国人。撕开这张画皮,下面全是丑恶狰狞。
有人说退党是不爱国。爱中共就是爱国吗?对一个闯进你的家园,杀害了你的父母,霸占了你的财产,每天还在欺凌着你的强盗,你怎么能认它作妈呢?中共爱中国吗?它爱国怎么会出卖国土,它爱国怎么会残杀百姓,它爱国怎么会毁灭传统,它爱国怎么会破坏山河。爱国不是爱中共。相反,真正的爱国是要唾弃中共,恢复中华。我们要做中华儿女,而不是马列子孙。
有人说中共给我钱,我就要为它卖命。中国有句古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手中的钞票可能是中共从农民手中横征暴敛抢来的,可能是中共变卖国有资产抢来的,可能是中共用住房医疗教育这三座大山压迫人民抢来的,也可能是用一个个活生生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的器官换来的。你拿着这样的钱,心安吗?就不会做噩梦吗?就不怕有报应吗?就不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别人手中的钞票吗?
有人问你们怎么总是和共产党过不去。我们不是和它过不去。我们是不忍心看着中国人被这样欺骗,被这样奴役,更不忍心看着即将被历史淘汰的中共还要拉着这么多人和它一起陪葬,不忍心看着“你和这个红魔一起遭殃。神要我救度这一方,”我一定要告诉你真相。
天灭中共,这是神的旨意,也是历史的必然。纵观古今,横看中西,没有哪个暴政能够长久。前苏联,东欧各国都有比中共更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基础,神要灭它,一夜之间它就不存在了。中共仍然还在猖狂是因为神的慈悲。不要漠视神的慈悲。上天的慈悲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远离险恶,而不是为了让邪恶继续逞凶。脱离中共才是对自己未来的负责,才是对自己灵魂的救赎。
你可以不相信神,神也不会因为你不信就对中共网开一面,就对你网开一面。记住这句话:“贫富都一样,大难无处藏。网开有一面,快快找真相。”这是神慈悲的呼唤。现在的网开一面是为了让你快快寻找真相,快快远离邪恶,不要再犹豫了,机会是有限的。
就算你不信神,不相信报应。可是,想像一下吧,当中共灭亡之后,作为比纳粹更邪恶的组织,共产党将受到整个世界唾弃,为中共卖过命的将会被清算到底。那时你的孩子问你是不是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少先队员,你如何回答?你可以说你被骗加入过。可是上天给了你机会,你却没有把握住,当面对你自己的孩子纯真的眼睛,想想自己曾错失的机会,情何以堪。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吧,那时你可以无愧的回答:是的,我曾经被它欺骗而加入,但是我醒悟了,退出了,洗去了污点,恢复了清白。
历史总是重复着。当我们回首南亚海啸,当我们回忆唐山地震,那么多的生命,本来是有机会逃命的。可是因为他们的迟疑,因为他们的傲慢,因为他们的执迷不悟而对耳边的警告不屑一顾,最终失去了宝贵的生命。现在同样的选择又摆在面前,难道历史就不能给我们一点点教训吗?难道历史就不能让人们多一点点清醒吗?
天灭中共的大幕已经拉开,你还在等什么。中共的根已经被拔起,你还在等什么。两千万勇士抛弃了中共,你还在等什么。新的纪元即将到来,你还在等什么。
为了道义,为了良知,为了人的尊严,为了中华的复兴,为了自己的未来,退出中共吧。不要做出让自己悔恨终生的选择。记住:天灭中共绝非儿戏,退党保命切莫迟疑。
【大纪元4月1日讯】今年是反右派运动五十周年,有幸碰上几位当年被打成右派分子的老先生、及右派分子的后人;今将多次访谈摘记述如下。他们认为一九五七年是中国进入专制、独裁、黑暗、封闭的状态的分水岭。因为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不仅是几十万右派分子和他们家属的灾难,也是我们民族的灾难;这场运动造成了知识分子彻底的整体失语;以致对毛泽东在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中干了那么多指鹿为马的荒唐事,没有人敢出来说话。知识分子,包括大科学家、大文豪,也在助纣为虐,钱学森居然说:只要充分吸收太阳能,亩产就能达到几万斤。郭沫若、巴金都是“大跃进”吹鼓手。因为说真话没有好下场,假话盛行。大炼钢铁、大办食堂、大征过头粮通行无阻,于是饿死了几千万人。彭德怀良心未泯,说了几句实话,引发了反右倾运动,抓了三百八十万右倾分子。刘少奇本来支持“大跃进”,但对于饿死几千万人,也不得不承认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然而,这句话又成了文化大革命的导火线。反思反右运动,时不我待
当年的右派,现时最年轻的也七十一岁了,老的则八九十岁;官方公布的右派分子是五十六万人,现在大约还剩下一半。再过十年,可能就死得差不多了。所以,必须抓紧反右五十周年的机会来反思。但很多人还是心有余悸,不敢说话,把痛苦、灾难深埋心中;有的人怕影响孩子,因为孩子还要靠那体制吃饭;有的知识老化,不会上网,对外界不了解。以致有许多反右运动的受害者、知情人,直到今天也没有为反右说一句话、写一篇文章。
“他们不说,我就自己说。”七八十岁了,再不说什么时候说?去年,山东大学史若平、李昌玉老师登高一呼,天下景从,致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国务院的《要求平反右派大冤案补偿物质和精神损失》公开信,竟有超过一千三百多人签了名(http://www.qian-ming.net/gb/default.aspx?dir=scp&cid=53)。用马克思的话,就是“我说出来了,我拯救了自己的灵魂。”然而那些号称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人,却恰恰忘了马克思这句话。
反右运动打击了什么人?
近年十分活跃的网络作家铁流先生,原来叫晓枫,是《成都日报》记者。他说:“我是童工出身,十五岁出来打工。本来是党的依靠力量,可是党也不放过我,因为一篇所谓干预生活《给团省委的一封信》,就把我打成右派分子。这篇文章八千八百字,被关押了二十三年,相当于一个字关一天半。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差一点被杀掉。”太多血淋淋的事件发生在他的身边:一九六二年被送到四一五筑路支队即四川省公安厅的劳改队。一九五八年成立该筑路支队时有一万多名右派,到文革解散时只剩下了一半,其余除被打死、枪毙和逃跑之外,都是死于公伤、饥饿和过度劳累。
当时有个“马列主义联盟”反革命集团案,“首犯”周居正、杨应森被枪毙了。周居正是一九四五年的中共地下党,一九四七年他领导重庆学生反饥饿、反内战、要民主、要自由大游行,被国民政府抓了关在重庆渣子洞;他在狱中坚持斗争,......周居正没有死在国民党枪下,却以反革命的罪名死在他拚死为之奋斗的政权的枪口下。他不过是给党委提几条意见,就被打成右派;接着开除党籍、公职,送去劳教。在劳改队里因对饥饿、劳累表示过不满,加上当时苏联共产党二十一次代表大会肯定了南斯拉夫马列主义联盟,有人跟着说了句“我们也要有马列主义联盟”,被同是右派的姚某告发;四川省公安厅突然在筑路支队宣布戒严,一举抓了二百多人,用逼供信的办法,一个咬一个,咬出了六十九个。
周居正临刑时,监刑官问他还有什么话留下来?周居正说:“告诉我家里人,要相信党,一定要跟党走。”从周居正的遗言看,他何曾反党?然而,周居正死后,他两个儿子备受歧视、侮辱,一个以镰刀割喉,一个跳了嘉陵江,都死了,直至今天当局仍未给他平反。
革命吃掉了自己的儿子
杨应森当过志愿军,是解放军泸州步兵学校教官,因建议“军队国家化”被打成了右派,一九六四年三月被枪杀。临刑那天,杨应森因为手被反铐,让和他关在一起三个月的铁流帮他把洗得发白的军帽戴上:“晓枫,我要走了,你要保重。”慷慨捐躯易,从容就义难;杨应森都做到了。铁流先生讲到这里,哽咽流泪,虽然事过四十年,仍难抑悲痛之情。
有资料表明,夹边沟(位于甘肃省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的劳改农场)当时饿死很多人,最高峰时一天死六十四人;都是些科学家、教授、医生、作家。夹边沟的大规模死人,最终惊动了北京,因为死者中有些是高干亲属。中央派内务部长钱英下去调查,发现右派分子们住的洞穴仅容一个人爬得进去;里面没有取暖设备,当时气温是零下三十度。那些右派又饿又冻,一个个骨瘦如柴。于是北京指示“抢救”,没死的让家属领回家。在“抢救”过程中仍然不断死人,一天也死二三十人的;有人饿久了,一吃东西反而“胀死”;有人就死在回家的火车上;有人走着走着,就倒下死了。五十多万右派分子可以说是中国的民主精英,是思想解放的先驱。这些人就这样被摧残、被虐杀。但当局仍不承认反右是错误、是罪恶,只说是“扩大化”。
李昌玉是山东大学附中的退休教师,他十五岁入共青团,十六岁半参军,对党忠心耿耿,以成为“布尔什维克”为荣。然而“革命大家庭”却在肃反时,把他当作反革命小集团的首领揪了出来。以致他在一九五六年考入山东大学后还耿耿于怀,趁着一九五七年大鸣大放之机,写信要求平反,结果成了右派。后来摘了帽子,又被指“翻案”再给戴上了右派帽子:成了二进宫右派。
他们当年中文系五六级的一百零五名学生中,打了八个右派;“改正”时,找出十个人的材料。原因是名额够了,于是那两个成了漏网之鱼。其实当年许多单位都是超额完成了“任务”。广西省有个荔浦县,该县机关,包括县党委、县政府的干部,有百分之七十被打成右派。个人祸福、政治际遇、家庭离合,甚至肉体的存废,在指挥反右运动的毛泽东、邓小平、彭真眼里,都是一文不值,可以任意处置的。
三代亲共,不得好报
俞梅荪爷爷俞颂华二十七岁时带着为他当翻译的二十一岁瞿秋白,考察苏联,见过列宁,是中国的第一个海外记者。一九三七年,他又去了延安,见过毛泽东、周恩来、张闻天、张国焘;后来瞿秋白也秘密住过他家。俞梅荪父亲俞彪文受家庭影响,也认同共产党;他在国民政府资源委员会工作时,不肯跟国民党去香港和台湾。上海一“解放”,俞彪文奉派到北京筹办中国人民保险公司,五七年仅仅对保险方针提了一点意见,就被当作右派批判,俞彪文跳楼自杀时年仅三十一岁。俞梅荪奶奶原也靠近共产党,是上海银行接管委员会、肃反委员会的成员;但因俞彪文的关系,被迫退休。在俞梅荪母亲下放北京农村劳动后,年仅四岁的俞梅荪和一岁的弟弟,备受歧视;其弟曾自杀未遂,至今还在精神病医院,反反覆覆,一个青年一生就这样毁了。
类似俞家这样帮过共产党,却给共产党搞得家破人亡的例子俯拾皆是,康心如一家、黄炎培一家,遭遇都非常悲惨;康家康心如、康心之、康国杰一门三右,黄家黄万里是右派;共产党之反骨负义、恩将仇报,古今少见。
积我几十年的观察所得,中共几乎和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过不去。你有好的生活,它把你破坏掉;你有好的家庭,它把你拆散;你有好的学问,它叫你去扫厕所;你有好的思想,它把你批臭;你有好的身体,它把你摧垮,甚至杀掉。小到中南海花圃,大到北京城墙,必拆之而后快;上自文化、道德、伦理,下到戏曲、音乐、图书,不毁之不得安生;如今沙尘滚滚,森林絶迹,江河污染,农村凋敝,满目疮痍,哪一样不是伟光正的“德政”。
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在今天仍然盛行,专制和独裁还笼罩在中国上空、谎言和恐惧仍盘踞在国人心头......
转自《动向》2007年3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