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08月12日(星期日)

冲破黑暗 人权圣火在雅典冉冉升起

据主办单位介绍,由于中共谎称主办活动的组织中有恐怖份子,整个广场布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和便衣,所有在广场的车辆都进行了检查,包括媒体的转播车。于此同时,举办方的人也拿着手机和当局在紧张地交涉。这次人权圣火活动是对中共政权和北京奥运致命的挑战。中共几乎动用了海外的全部力量来对付这次“人权圣火”活动。中共不但答应希腊政府给于最大的贸易优惠,还邀请希腊政要和商团访问中国。要求希腊政府全方位地封杀“人权圣火”活动。在广场旁的皇家饭店,是人权圣火活动新闻发布会的场地。中共派人要求饭店经理取消租用该饭店的会场。

“人权圣火”寻迷失的奥运精神

据说奥林匹克圣火并非人间俗物,而是来自于天上。古希腊神普罗米修斯为解救饥寒交迫的人类,瞒着宙斯到阿波罗太阳神偷取火种,让人间有了火,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神话中的英雄,便制成火炬传递、扩散火种,作为光明、和平、团结及友谊的象征。

人权团体在日本举行人权圣火之夜

集会于当晚6点开始在横滨中华街附近的大通(大道)公园举行。日本著名人权活动家,法轮功真相调查团亚洲分部副团长安东干在仪式上宣布人权圣火传递活动在日本开始,并表示““满载着我们的希望的人权圣火,8月9日从希腊出发了!明年5月,人权圣火将到达日本。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我们要向日本社会广而告之人权圣火的活动,让众多的人们了解并参加,把人权圣火盛大的传递下去。”

《即将来临的中国战争》主要观点

中国经济的崛起被很多人看作是21世纪最重大的事件。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的商学教授纳瓦罗在最近发表的一本专著中表示,在这个崛起过程中,中国正在把自己置于与世界其他国家相碰撞的道路上。其他国家将不得不在工作、工资、高科技和战略资源方面与中国展开一场经济战,而且最终还会在面包、水和空气这些最基本的需求方面相互争斗。

1949之后:老右派的辛酸泪

“我和大家喊了‘万岁’,喊他‘万寿无疆’,那我是不是有罪呢?为什么我不挺身出来呢?如果有很多像林昭这样的人,肯定毛泽东的阴谋诡计就不会得逞。很多人看出来,但是为了自保,为了自己的生存,有口饭吃,随大流,没有献身的精神。”

中国当局封锁“无界浏览”破网软件

使用“无界浏览”破网的用户,本月开始已不能使用原有的软件浏览被当局封锁的网站。有维权人士认为,由于奥运开始进入一周年倒数,加上中共十七大党大会将于秋季举行,他预料当局会继续将封锁网络的金盾系统升级,加强力度遏制不利官方的资讯。

北京学者指中国社会堕落穷人堕落更快

中国社会学家孙立平以山西黑砖窑事件为例,分析“穷人祸害穷人”的底层沦陷过程指出,社会堕落穷人也会随之堕落,堕落的速度甚至超过整个社会,因为穷人没有资源抵御堕落。

琴心:敞开隐秘的心(二)

大概是70年代末,国防科工委在辽宁立了一个科研项目:用冷冻人皮做移植。只有参与研究的几个人和有关领导知道此事。上面拨了一笔款从美国购买了一台剥皮机。美国人大概想不到他们用作剥畜牲皮的机器会被聪明的中国人用来剥人皮。被剥皮的是一个男死刑犯。

十七大前夕党内人士的言事潮

会上,基本上是二种意见:一种是颂扬胡、温十六届领导班子比十五届出色;另一种是强烈呼吁:党和国家已经变质,照此下去,政局必然会大乱,出现亡党亡国的局面;还有一种声音是微弱的,呼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是当务之急。发出这种呼吁的,主要是胡启立、王光英、陈锦华等人。

臧山:西方的中国困惑

但许许多多的外国人士,在面对中国的时候,所遇到的很多问题远比“农民不是农民”的问题困惑得多,而且即使欧美的中国问题专家再多十倍,恐怕也无法解释清楚,包括中国的市场经济、中国特色的民主、中国的人权等等。笔者就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和外国人士谈到中国的事情,需要花很多的时间解释同样一个词语在中国所产生的和其他国家不同的意义。有趣的是,前东欧国家的官员不用作任何解释就能明白,因为他们曾经经历同样的处境。


冲破黑暗 人权圣火在雅典冉冉升起

【大纪元8月11日讯】(博讯记者陈维健8月10日希腊雅典报导)雅典2007年8月9日这一天,注定要记载在希腊和中国的历史上。这一天,象征着人权解放的圣火将在这个世界文明的历史之城点燃。

8月9日的黄昏,在雅典的宪法广场,正在日落前金辉之中,希腊的国会大厦被染成一片金黄,蓝色的十字条形国旗在晚风中飘扬。在广场中心的喷水池前,舞台正在搭建,挂在灯架上的各国旗帜随着灯架徐徐上升,围着舞台,来自CIPFG的四大洲成员也拉开了横幅和旗帜。横幅上用英文和希腊文写着,“奥运不能和反人类罪行同时在北京举行”。另一幅巨大的白底红字的横幅是来自中国大陆,代表中国几亿底层民众的“全国维权抗暴连线”中英文横幅,当它在广场上展开时,聚在广场上准备采访今晚活动的记者纷纷聚过来拍摄,这一从未在他们的镜头中出现过的横幅。

8月的天气正是希腊的盛夏时分,太阳下山以后的广场空气骤然变得凉爽了。广场上如织的游客和市民已经围聚在演出台前。二位男女希腊司仪走上舞台宣布活动开始,首先是希腊女歌唱家上台歌唱,她那歌唱人权圣火的歌声响彻着广场。第一个讲话的是:国际多元信仰组织主席查尔斯.格瑞戊思博士Charles Graves,他介绍了圣火活动的初衷和其意义。接着是英国议员考克斯女士的来信,她说在雅典启动国际人权圣火运动的日子是人类历史上重要的一天,希望是一次唤起全世界对中国人权的关注,通过呼吁抵制北京奥运,能够早日结束在中国的人权迫害,维护奥林匹克精神和人类的尊严。 来自澳洲的负责人——全球人权圣火火炬接力活动澳洲委员会的费斯特Emmy Pfister女士称,目前是让中共政权知道人权议题至关重要的时候,中国人把他们的希望寄托在奥运会上,期待改善他们的权利,他们也期待世界代表他们说话 。

本次活动主办单位CIPFG的负责人,加拿大前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先生在演讲中表示:与奥运精神背道而驰的奥运会是不能容忍的,并呼吁联合抵制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他说作为一个调查中国政府迫害中国人权的国际调查组织,举办这次人权圣火的意义,在于雅典城是人类民主人权文明的发源地,也是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发源地,在北京2008奥运已成为迫害中国人权奥运的今天,我们在这里点燃象征着自由的人权圣火,并将它传递到中国去,是有着伟大的历史意义的。

接着发言的是代表中国底层民众的海外代表,“全国维权抗暴连线”的对外发言人潘晴先生。潘晴在其激昂的发言中介绍了来自中国大陆的万人签名,所表达的“不要奥运要人权”的愿望。这愿望代表了被中共迫害的亿万民众的心声。他称这份名单是一位叫杨春林的人在中国东北冰地雪地中,一个村一个庄,挨家挨户收集来的,他称杨春林为中国的普罗米修斯,杨目前已被中共监禁。潘晴谴责中共盗取了奥运圣火,使其成为专制政权镇压人民的工具,他列举因此而流离失所的拆迁户,失去土地的农民,生活窘困的下岗工人等中国各阶层,遭受迫害的人群,希望人权圣火所代表的真正奥运精神也能传入中国。潘晴在介绍中,他的影像被投射到设在广场上巨大的屏幕上。这一代表中国底层民众的声音,第一次,在雅典这个民主人权起源地响起,同时也通过电视和网络传播到世界各地,以及突破中共的封锁传递到中国大陆。

接着发言的是几位来自各国的议员和人权活动家。每一位发言者都得到民众们热烈的掌声。发言完毕,主办单位放飞象征着和平的鸽子。

在台上演出和讲话的同时,场外的空气却十分地紧张。据主办单位介绍,由于中共谎称主办活动的组织中有恐怖份子,整个广场布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和便衣,所有在广场的车辆都进行了检查,包括媒体的转播车。于此同时,举办方的人也拿着手机和当局在紧张地交涉。这次人权圣火活动是对中共政权和北京奥运致命的挑战。中共几乎动用了海外的全部力量来对付这次“人权圣火”活动。中共不但答应希腊政府给于最大的贸易优惠,还邀请希腊政要和商团访问中国。要求希腊政府全方位地封杀“人权圣火”活动。在广场旁的皇家饭店,是人权圣火活动新闻发布会的场地。中共派人要求饭店经理取消租用该饭店的会场。但是被饭店经理所拒绝而末果。

另据主办单位负责人介绍,在申请广场举办这次活动中,经历了难以想像的困难,几乎打通了所有的渠道,包括希腊的几大家族。希腊政府处在中共的高压下,也处在希腊社会和民意的强烈呼吁下,最后同意申请方只能举行活动,而不能举行点火仪式。但这也表明希腊政府在中共强权面前的无可奈何之举,以经济利益牺牲人类文明的价值观,已经成为当今世界的堕落现象。由于当局不允许举行点火仪式,主办方早已将火炬隐匿起来。整个广场都处在一种临战状态,无论是着装的警察,不着装的便衣,都拿着手机和对讲机紧紧地保持着于上级的联系。

在活动即将开始的前一个多小时,希腊最高当局突然要求举办方不仅仅不能举行点火仪式,而且要取消这次活动。举办方表示要取消活动已无可能,因为广场上所有的工作已经全部落实,民众也已围在表演台前,歌手已经在台上演唱,事实上活动已经开始了。

由于双方一直处在交涉之中,警方也一直处在待命状态,所有的准备一切就绪,警方控制了整个广场的电力系统,一旦点火开始立即切断电源,切断所有的转播。因为今天的活动有多家媒体正在进行实况转播,场面相当的严峻,如果切断电源中断转播,后果将不堪设想。如果活动举办成功,希腊政府将因此得罪中国政府而牺牲贸易利益,希腊当局处在两难之中。由于所有的预备活动已结束,民众和媒体记者都在等待着点燃圣火的那一刻,而交涉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主办方只得让歌手再次上台演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场上的气氛显得越来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主办方知道形势已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决定冲破阻力开始点火,即使警方断电冲场也在所不惜。

一个伟大的时刻因主办者的果断决策来临了。在主持人没有宣布点火开始的情况下,突然人群中火把闪亮,四个象征着自由/和平/正义的希腊女神的少女,披着古希腊女神的白纱,举着火炬在摄影记者的簇拥下向圣台走去。这时身穿蓝色披纱的女祭司已来到台上在音乐中开始朗颂祭文。举着火炬的希腊少女的脸上闪耀着神圣的光彩,圣火在黑夜的天空中闪耀,她们一步步缓缓登上圣坛,高高地将火炬举起时,相信奥林匹斯的众神们都在一起为这伟大的时刻欢呼,在这圣洁壮严的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接着欧洲的圣火传递大使,来自拉脱维亚的滑雪运动员马汀斯.鲁本尼斯——2006年都灵冬季奥运会铜牌获得者,快步跑上圣坛,将手中的火炬从希腊女神的火炬上点燃,全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他点燃手中的火炬以后,举着火炬绕场一周,将台下持火炬者的火炬点燃,带着他们返回圣坛。全国维权抗暴连线的潘晴先生在这伟大壮严的一刻,代表着中国的民众与希腊女神共同举起了火炬。

在这神圣壮严的时刻,在欢呼人权圣火被点燃的胜利之时,人们突然意识到场外那些待命的警察没有执行上级的命令。人们纷纷转向因点火仪式成功而可能被撤职的警察表示感谢时,发现这些警察的脸上和他们一样已经泪流满面。一位警官表示,在活动的过程中,他们听到了中国人的苦难,看到这些举办活动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们,而不是中共所说的恐怖份子,在这几个小时的活动中他们已深深地被感动了。

雅典人权圣火点燃仪式胜利地结束了,它将从这里出发,传遍欧洲/澳洲/非洲/美洲/亚洲,并将一直传递到中国大陆。

“人权圣火”寻迷失的奥运精神

【大纪元8月12日讯】在古代奥运会中,人们在祭坛前以宗教仪式点燃火种,向拥有至高无上权力和力量的众神之主宙斯祭祀,传达四年一度的奥运会即将开始,各城邦必须休战,忘掉仇恨与战争。零八年奥运却被中共用作掩盖执政危机和人权迫害的工具。 由三百多名国际社会各界精英组成的“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CIPFG),在全球召开发布会,宣布发起“人权圣火”行动。

该调查团宣布,如中共不能 在二○○七年八月八日前对诉求作出令人满意的回应,该组织将在全球结合所有正义力量,共同抵制中共举办零八年的奥运会。至最后期限,中共没有就CIPFG国际调查团的要求做出回应。八月九日晚,调查团依承诺,在奥林匹克的发源地希腊雅典点燃了人权圣火,开启了在全球为期一年的传递旅程。人权圣火将首先在欧洲境内数个国家传递,包括德国、法国、英国、爱尔兰等,然后传往澳洲,北美和亚洲。至今为止全球已有三十五个国家的一百多个城市宣布加入传递行列。

八月二日发行的《新纪元》周刊第30期封面故事《“人权圣火”寻迷失的奥运精神》共四篇文章:古奥运表达对神的崇敬和感激,国际“人权圣火”启动,黑龙江失地农民:不要奥运要人权,国际抵制 “手铐奥运”,转载如下,以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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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奥运表达对神的崇敬和感激

新闻提示:在古代奥运会中,人们在祭坛前以宗教仪式点燃火种,向拥有至高无上权力和力量的众神之主宙斯祭祀,并持火炬跑遍希腊各个城邦,传达四年一度的奥运会即将开始,各城邦必须休战,忘掉仇恨与战争,准备参加各种竞技比赛的讯息......

文 ◎ 李斯

当时的人们相信,只有将人类最美好的超群力量、健壮的躯体、高超的技艺、勇猛的意志、真诚善良的道德全部献给诸神,才能表示对神的崇敬和感激,实现美好的愿望。

据说奥林匹克圣火并非人间俗物,而是来自于天上。古希腊神普罗米修斯为解救饥寒交迫的人类,瞒着宙斯到阿波罗太阳神偷取火种,让人间有了火,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神话中的英雄,便制成火炬传递、扩散火种,作为光明、和平、团结及友谊的象征。

四年一度的奥运,通过传递和平的火种、在竞技场上人们友好的互动,也在不断地提醒这奥运背后神对人的道德期盼。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现代的人类已经忘记了古老的传说和神的约束。现代的奥运赛场成为锦标的争夺战场、炫耀国力的标志;更有甚者,把举办奥运变成维护统治、残害人权的工具。

即将举办的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从申办到准备的过程,中共更是把奥运作为掩盖迫害人权、粉饰太平的“工具”。它的所为已经完全和神的意愿背道而驰。

在几年的期望和失望交加中,许多国际人权组织不得不承认,中共不但没有落实一点申办奥运时对改善人权的承诺,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迫害异见人士、信仰人士、钳制新闻自由。“这个星球上从未见过的罪恶”--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也发生在这个时期。

奥运的荣誉被授予中共,无疑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首先,将神传下来的奥运圣火,交给无神论的中共传递,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对神的侮辱。

其次,国际社会希望给中共奥运以换取人权的美好愿望也无异与虎谋皮, 中共在历史上从来没有遵守过诺言。

然而国际奥委会却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对于各国人权组织、政要及正义人士要求向中共施压的声音装聋作哑,一些西方政府也因经济利益而保持沉默。

目前一些国际人权组织、主流社会的正义人士、特别是中国大陆的草根民众发出抵制“血腥奥运”、拒绝无人权奥运的呼声。

他们很多人表示,抵制奥运来维护人权尊严也是不得已而为,因为过去的任何办法都无法阻止中共的屠刀落在人民的头上。奥运可以在中国历史的任何一个阶段举办,唯独不可在西来幽灵--马列中共统治下的红色中国。

抵制奥运的行动无疑构成了当今世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屠夫举起手中的屠刀砍向无辜、看客在一边冷眼观瞧甚至摇旗呐喊时,他们发出良心的呼唤,而且这声音正在越来越大。

对此充满恐惧的中共声称,“有少部份人把奥运政治化有损奥运精神。”其实这本身是贼喊捉贼,最把奥运政治化的,正是中共本身。有人说,中共花巨资营造国际社会肯定中共统治的气氛,与一九三六年柏林奥运给纳粹德国做宣传无异。

另外,中共一贯使用偷换概念的伎俩,把自己的邪恶杀人泛政治化,给人造成一切政治都如中共之政治般黑暗的感觉,以攻击别人“搞政治”作为藉口回避批评。

同时,为了维护良知、拯救生命而发起的抵制奥运行动,也同时为利益至上的功利主义设立一个截窒道德继续下滑的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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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人权圣火”启动
奥运和反人类罪不能同时在中国发生

文 ◎ 李黛娜

当中共为掩盖执政危机和人权迫害而运作二零零八年奥运圣火之际,另一个被国际间称为揭露人权迫害、维护人类尊严的“人权圣火”也悄然启动。自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到七月三日的一个多月内,由三百多名国际社会各界精英组成的“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CIPFG)”在全球召开发布会,宣布发起“人权圣火”行动并确定传递行动的计划。

五月三十日,CIPFG北美团团长及加拿大著名犹太学者鲁文·鲍克博士(Reuven P. Bulka)在加拿大国会山宣布,如果中共不能在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前对诉求做出令人满意的回应,该组织将在全球范围结合所有正义力量共同抵制中共举办二零零八年的奥运会。调查团在发布的联合声明中表示,奥运会和反人类罪行不能同时在中国发生。

调查团向中共政权提出三点要求: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停止对声援和维护法轮功学员权益的维权律师和正义人士(如高智晟、力虹等)的迫害;就“活摘器官”的控告,接受国际社会不受限制的独立调查。

六月十四日,CIPFG亚洲分团在港澳、台湾、日本、韩国四个国家和地区举行同步记者会,公布“人权圣火全球巡回传递活动”计划:人权圣火起点将从欧洲开始,终点在亚洲,涵盖五大洲,沿途经过数十个城市,历时数月。这项活动将由数名运动员担任圣火传递大使。当圣火抵达各国时,由主办之组织及个人共同举行各类迎接仪式与活动。

七月三日,CIPFG欧洲分团在伦敦外国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启动欧洲人权圣火计划。一个月后,全球人权圣火将首先在奥运会的发源地希腊雅典燃起。一位来自拉脱维亚的运动员、二零零六年冬季奥运会单人平底滑雪项目铜牌得主马丁斯·罗宾尼斯(Martins Rubenis)将担任欧洲圣火传递大使。

CIPFG北美团团长鲍克博士说:“我们没有选择,被迫站出来,如果我们不站出来,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还会继续发生。我们自己的良心也会不安。在将来面对孩子的时候,我们会无言以对。现在需要的是发出你的声音,张开你的嘴,尽力去做。”

政要:制止血腥奥运

CIPFG亚洲分团团长及台湾立法委员赖清德说,中共在争取到奥运主办权后,不但未履行承诺改善人权,反而作法更恶劣,如法轮功学员、天主教徒、西藏和新疆人士等,遭迫害致死案例无法计数。代表和平的奥运,不能沦为血腥奥运。

马来西亚著名人权律师苏仁德(N. Surendran)表示,传递圣火意味我们不希望这些人的生命被中共的国安部门和军队剥夺。通过圣火的传递,也表示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拯救这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欧洲圣火传递大使马丁斯·罗宾尼斯指出,奥运会是人类最高道德标准的象征,而北京没有任何道德的立足点可以举办这个代表人类最高准则的奥运会。

CIPFG欧洲分团团长及英国上议院资深议员卡洛林·考克斯(Caroline Cox)表示:“迫害法轮功无疑是中国目前最严重的人权灾难。中共的承诺只不过是欺骗国际社会的粉饰手段。人权迫害还在继续,这表明中国已经没有资格主办二零零八年奥运会。”

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表示,国际社会应该敦促中共允许联合国特派专员对中国的劳教所、监狱等进行调查,并根据调查报告来决定北京是否具备举办奥运会的资格。如果这样的调查报告不能实现,国际社会应该考虑取消北京奥运会。

人权圣火计划提出后,也获得欧美一些国家,和包括香港台湾在内的一些亚洲国家和地区人权组织的支持。

中共无回应

CIPFG在五月三十日发出“奥运会和反人类罪罪行不能同时在中国进行”联合声明后,于六月八日致函中国领导人胡锦涛和温家宝,明确表示,中共如果不能在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前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停止活摘器官牟取移植暴利的反人类罪行、及其他严重的违反人权的行为,他们将结合全球正义力量,共同抵制中共举办二零零八年的奥运会。

联合声明引用〈奥林匹克宪章〉第三款说:“保护人类尊严是奥林匹克的基本要求。然而中国的人权状况在恶化,奥运会正被用于作为镇压的工具。对法轮功的迫害尤为严重。”

声明指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开始大规模镇压法轮功,经由突破严重的信息封锁而被报导出来并经核实的迫害致死案例有三零三六人。根据联合国酷刑专员曼弗雷·诺瓦克在二零零七年三月的报告,被监禁期间遭受酷刑的受害者百分之六十六是法轮功学员。” 声明还特别提到中共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不过,中共当局迄今未对这项声明中提出的要求以及CIPFG的致函做出任何答覆。

中国民众支持人权圣火

人权圣火项目负责人之一,居住在加拿大的杨凯文表示,自从人权圣火传递计划启动后,许多大陆民众表达了他们的支持,愿意成为人权圣火传递的一部份。

上海一位周女士表示,如果中国人的人权不能获得保障,奥运会的举办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能成为中国人的光荣。她说,“我希望能传到我的手上,希望加油,让大部份要人权的人都能看见。”

在互联网的帖子中,也有很多民众表达自己的看法。辽宁的李斯勤医生说,“抵制二零零八年奥运,不许杀人与奥运同时进行”,大陆一名叫启明的网友说,“坚决抑制北京血腥奥运,还我人权,还我自由。”

大陆工程师小王则说,“我爱我的祖国,但是我不爱共产党,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国没有资格举办奥运会。”

一九八八年汉城奥运会银牌获奖者黄晓敏说:“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一事感到羞愧和愤怒。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中共在迫害一些无罪的人时,他们的心情也会和我一样。”她说,她最近见到一些从中国来的跳水队队员,他们也认为在中共迫害人权的情况下,阻止中共举办奥运是应该的。

总部位于美国纽约的中国和平组织负责人唐柏桥表示,对于人权受到严重侵害的中国人来说,借助奥运对当局施加压力,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他说,“一个受迫害的群体如果政府不停止对他的迫害,他要做出任何事情来保护自己,希望改变这种状况是不为过的。尤其是用这种和平手段,我觉得无可厚非。”

和平终止最残酷迫害

“人权圣火全球巡回传递活动”计划是CIPFG推出众多抵制北京奥运方案之一。希望以奥运会作为促使中共停止血腥迫害的契机,呼吁国际社会拒绝让象征人类和平的奥运变成“血腥奥运”,和平终止这场廿一世纪华人社会中最有系统而残酷的人权迫害。

CIPFG成立于二零零七年初,在全球有澳洲、亚洲、欧洲及北美四大分团,主要任务是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特别是进入中国大陆调查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情况,并制止迫害。

CIPFG三百多名成员由来自各国不同领域关注法轮功人权的人士所组成。其中包括国家(联邦)议员、省市级政府官员、宗教和社区领袖、器官移植专家和医生、国际人权和刑事律师、非政府组织和团体、国际媒体、人权活动家等。

CIPFG的成立源于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曝光。二零零六年三月,中共集中营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曝光。随后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及资深国会议员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和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组成的独立调查团,在经过两个月的调查、取证后,于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向加拿大媒体公开了“指控中国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报告书”。

麦塔斯说:“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我们相信,大规模的、违背意愿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掠取一直存在,而且现在仍然在持续着。”他将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行为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聚焦八月八日

距离八月八日CIPFG给中共回应的最后期限时日不多,外界关注中共是否会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做出让步,以及如果中共继续不做回应,CIPFG即将开始的人权圣火全球传递对北京奥运、乃至对内斗危机中的中共政权所产生的影响。杨凯文说,“大家不妨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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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失地农民:不要奥运要人权

文 ◎ 方晓

二零零七年六·四前夕,黑龙江富锦基本生存权利被剥夺的数千农民通过网站“全国公民维权抗暴连线”(简称“抗暴连线”)发表签署真名的公开信,呼吁“要土地人权,不要奥运”。拉开了中国大陆民众拒绝无人权奥运的序幕。

“不要奥运要人权 ”的诉求获得了大陆草根百姓的支持,之后仅一个月时间内征集了包括黑龙江鸡西失业矿工和失地农民、上海市民在内的约一万一千人在网上联名声援。

中共当局对此感到惊恐,在七月初抓捕了富锦失地农民维权代表王桂林和佳木斯民主运动义工杨春林。此外当局还对失地农民进行收买和威胁,并对“全国公民维权抗暴连线 ”网站进行破坏。

该网站联络人及中国自由民主党主席潘晴指出,中共的干扰和破坏表明它对失地农民要人权不要奥运的声音非常惧怕,但是它动摇不了民众反抗暴政的意志。

失地农民要人权

二零零七年六·四前夕,黑龙江富锦市二千九百一十三位失地维权农民,用真名在互联网上签名,愤怒地发出“不要奥运要人权 ”的声音,很快得到黑龙江各地村民的响应。

农民维权代表于长伍表示,“要了奥运,中国人权还是得不到保障,中共黑暗至极,老百姓叫苦连天,都无法活了,还办啥奥运,这奥运金牌有什么用。”

另一位维权代表王桂林说,“当今社会就是这样黑暗,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全世界知道。作为农民只要有地种,有口饭吃,但是目前中国这种法律、人权状况,迫使我们不能再考虑个人安全了,没有付出,就讨不回公道来。 ”

“抗暴连线”联络人潘晴指出,“‘不要奥运要人权’并不是一个政治口号,这只是中国失地农民和底层百姓在目睹了中共为举办奥运一掷千金的同时,却对老百姓的死活全然不顾之后所表达的一种愤慨。”

据悉,富锦市农民的维权诉求起因于十多年前地方当局强行征收数千农民的五十七万亩土地,在十多年的抗争中,农民不但未能索回,反遭杀身之祸。

政府借黑帮侵占黑土地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三十日,为了与韩国人张德振合建“中韩合资头兴农场”,黑龙江富锦市政府下发通知强制对兴隆岗镇、头林镇的九个村屯予以撤销,遭村民抵制。当局随后决定将兴华村土地无偿承包给富锦市的黑社会头目武铁华。

一九九六年的四月十日晚,武铁华一行九人持枪枝弹药、棍棒开进兴华村,对不同意动迁的老百姓动武开枪。成片的农民倒下,重伤五人、轻伤无数。霎时,鲜血染红了这片黑土地,这就是富锦“四·一零惨案”。

之后不久,市委常委兼武装部长马成喜带人在强行动迁的村庄纵火焚烧房屋、开枪射杀牲畜,逼迫一千多位农民流离失所。在当局高压下,农民被迫签署了农场协议。

不久头兴农场倒闭,韩国商人携巨款逃跑,当地政府仍非法强征了涉及富锦市九个乡镇、六十三个村屯的逾四万农民的五十七万亩土地。后来又以建泄洪区的名义征收农民土地约六十万亩,不给农民分文补偿。这样富锦的四、五万农民的总共一百二十万亩土地被政府强制征用。

失地农民为了要回土地,年年上访、到处告状,受到严酷打压、抓捕、射杀,多人被迫害致死、致残。

二零零六年,富锦市村民将富锦征地案的材料交给了中国舆论监督网创办者、自由撰稿人及全国数家媒体的特约记者李新德。李新德通过采访许有与其他上访村民代表,写出〈政府官员成地主 随意涨租惹民怨──来自黑龙江富锦市农村的调查〉、〈鲜血浸透的黑土地〉等报导,多年沉冤开始大面积曝光,农民拒奥运要人权的诉求也受到海外关注。

大陆拒奥运声传至海外

六月初富锦的失地大案被海外正义媒体曝光,同时近数千农民的联名声援“不要奥运要人权”的诉求也传到国际社会,在海内外引起巨大反响,也立即引起中共高层的恐慌。

六月五日中纪委书记吴官正亲赴黑龙江同江市,悄悄地把同江的一桩仅涉两万亩土地的政府非法占地案解决了,并且暗中部署成立特别工作组对富锦失地农民实施威胁、安抚并用的打压。

村民指出,这个工作组的成立,表明富锦市政府在其所犯下的罪恶被外界正义媒体揭露后,受到强大压力,所以要竭力把敢说话的人压下去,这正说明他们心里有鬼。最高当局多年来装聋作哑,但当海外媒体把事实真相报导出来,他们便感到恐惧。

大纪元六月十三日发表的〈黑龙江省富锦市失地农民维权系列报导之七〉,引用了中国舆论监督网李新德的部份报导内容及图片,次日,中国舆论监督网上的所有〈富锦土地案件专辑〉系列调查报导悉数被删除。

中共当局于六月十八日逮捕了维权代表于长伍,之后佳木斯公安七月六日又在杨春林家中抓捕了正在商讨失地农民联名网上签名的王桂林和杨春林。

杨春林是佳木斯市的一位失业工人,维权义工人士。二零零六年曾参加高智晟律师发起的维权抗暴绝食运动,四次被抓。当地公安在问讯他时,竟被他的坦诚和理念折服。

万名中国民众署真名声援

中共的抓捕并未能吓阻农民签名声援,富锦失地农民“不要奥运要人权”的诉求传出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网上署真名声援的中国民众就超过万人其中包括黑龙江省鸡西市的工人、农民和上海市民。

万人签名中,有二千八百七十五人的名单来自黑龙江省鸡西市,而且是在两位维权代表被抓后送到海外的。

黑龙江省鸡西市矿业集团失业工人与失地农民的基本人权被侵犯数年,过着食不果腹、穷困潦倒的日子;特别是在矿业局井下作业多年的矿工,落下一身职业病后被无情地抛弃。

患病矿工说:“我们现在无路可走,要那奥运有什么用,我们就要个基本人权,我们这火热地签名支持富锦,就要人权,不要奥运了。”

黑龙江鸡西市村民表示:“司法官员与政府官员合伙霸占我们林地,用推土机把我们村八千八百多棵树推毁。法院院长为盖带养鱼池的别墅占我们耕地,我们没有一点人权,富锦喊的‘不要奥运要人权’的口号我们都支持。”

“全国公民维权抗暴连线”指出:“这一口号得到了四川、上海、浙江、广西、贵州、湖北等地的民众们公开呼应,它反映了全国被压迫、被损害的所有老百姓们的心声。”

“中国人是发出‘不要奥运要人权 ’呼声的庞大群体,请国际社会正视他们的呼声,正视他们不可被忽视的基本人权!”

村民:不放人就呼吁不停

杨春林和王桂林被抓后,警方封锁他们的消息,给他们的家人施加重压,明令禁止他们对外提及自己亲人的案子。然而富锦农民要求当局放人的呼声越来越强烈。

村民透露,王桂林和杨春林被抓前,中共就蛊惑村民说,王桂林与海外法轮功有联系,现在又在村民中散布杨接受海外的特务经费,搞颠覆活动,为给他定罪做铺垫。

村民说:“现在维权代表虽然被关,但我们要说话,要继续揭露,不把土地还给我们,我们就‘不要奥运要人权’,我们就向大纪元披露中共罪行。”

“全国公民维权抗暴连线”并呼吁国际奥委会向中共施压,要求其停止对人权的迫害,并释放维权代表。

维权抗暴连线全程参加人权圣火

“抗暴连线”联络人潘晴不久前还宣布,中国自由民主党及“抗暴连线”将全程参加“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CIPFG)发起的“人权圣火”传递,把中国大陆民众“不要奥运要人权”的声音传向国际,同时国际上对人权圣火传递的反响也将回馈给大陆民众。

中国自由民主党五月三十日曾公开发表〈告全国同胞书〉指出,当大多数人在贫困中挣扎、教育和医疗不能保证、说真话要坐牢狱、不能自由思想、不能选择自己的领导人时,“这个民族何来幸福、尊严、自豪?此时举办奥运,不但不是我们民族的荣耀,而是我们民族被愚弄后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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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抵制“手铐奥运”

新闻提示:随着仅剩下一年的北京奥运开幕逐渐逼近,世界人权组织及国际人士杯葛奥运的声音也逐渐扩大,其中包括政要,也不乏大牌影星和顶尖运动健将。记者无国界更在一个月前启动了“北京二零零八手铐奥运”,在全球展开抵制奥运的行动。

文 ◎ 浦慧恩

人权组织指出,中共以改善人权为承诺获得二零零八年奥运会的主办权,但至目前,中共对于国内异议人士、宗教人士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加恶劣。与此同时,中共更公开向苏丹政府提供了大量资金、物资援助,使其得以长期对国际压力持强硬抵触的立场,继续其种族灭绝政策。这当中还包括对伊朗输出弹药与军火,而这些军火最终流入类似盖达组织这样的恐怖份子手中。

中共这些人权劣迹引起各界愤怒,纷纷表示将抵制奥运换取尊重人权,各类奥运名称“大屠杀奥运”、“血腥奥运”、“手铐奥运”及相关会标也相继出炉,一场全球抵制北京奥运的运动拉开序幕。

奥运被中共沦为迫害人权工具

四月三十日,著名国际人权组织国际特赦公布了一项长达二十二页的报告,严肃指出,国际社会支持中国举办二零零八奥运,旨在帮助和促进中国改善人权,为此北京政府也做出严肃许诺,然而为主办奥运,中共政府对人权活动和国内媒体的压制愈演愈烈。该组织警告“中共正利用奥运作为打压人权的工具。”

二零零七年四月初,中国公安部向各省、自治州、直辖市公安厅局秘密下发了〈关于严格开展奥运会及测试赛申请人员背景审查的通知〉。该通知对国内外所有与奥运会有关的人员都要进行严格审查,并尽一切可能清除对中共不利的“异己份子”。

通知列出了十一类四十三种人被排斥在奥运大门之外,包括法轮功、宗教人士、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人士等等都上了中共的奥运黑名单。消息传出后,舆论哗然,专家评论说中共此举严重玷污奥运精神。

不久前中共宣告了其圣火的传递路线,但接着在政治敏感地西藏的边界,有四个抗议者在圣母峰被拘押,他们抗议将圣火传到世界最高峰。

圣火传递的问题只是中共举办奥运所面临政治难题的一个开端。人权团体及其他组织都准备利用奥运这个机会发出要求北京尊重人权的声音,有的计划抵制这次“血腥奥运”。

记者无国界启动“手铐奥运”行动

记者无国界(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六月二十八日启动了“北京二零零八手铐奥运”行动,将在未来一年内于全世界展示由五个手铐形成的象征奥运会徽的图像。该组织同时致函奥委会主席罗格(Jacques Rogge),呼吁奥委会要求中共履行改进人权承诺。

这是自被全球人权人士贴上“种族灭绝奥运”(Genocide Olympics),并要求西方投资人抵制任何在苏丹达尔富尔地区投资的公司后,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的第二个代名词“手铐奥运”。

记者无国界在“北京二零零八手铐奥运”行动的新闻稿中表示,六年过去了,中国的人权及新闻自由情况没有任何改进,并指控国际奥会委员们,对国际性组织要求中国改进人权的呼吁无动于衷。他们同时强调,这个行动不是为了干扰奥林匹克比赛,相反地,他们是要提醒人们特别是世界奥会,〈奥林匹克宪章〉中说的:“(运动)是为人类和谐发展服务,提倡一个关心人类尊严的和平社会”任何一个运动员及体育爱好者都有权力及义务维护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创会精神。”

ABC:名导演斯皮尔博格或辞北京奥运艺术顾问

美国广播公司(ABC)七月二十七日报导,如果中国不就达尔富尔人道问题对苏丹采取更强硬行动,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博格(Steven Spielberg)可能将辞去他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艺术顾问一职。

斯皮尔博格的发言人斯帕恩在ABC网站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说,“关于和中国的合作,史蒂芬.斯皮尔博格将在未来几周做出决定。我们主要关心的是结束种族屠杀。没有人知道最佳方法是什么。”

“所有的选择都摊在阳光下”,斯帕恩说,其中包括辞职,但是他的决定将取决于中国政府未来几天对苏丹问题的一份声明。

这是这位好莱坞知名导演针对北京奥运发出的最强信号。他曾于今年四月二日致函胡锦涛,谴责达尔富尔的大屠杀,要求中国政府发挥更大的影响力,解救该地区的生灵涂炭。

好莱坞影星强力抵制奥运

美国好莱坞杯葛北京奥运的行动早在去年就已经开始。去年年底,人权组织征召好莱坞影星助阵,有一些奥运冠军选手与影星乔治.克龙尼(George Clooney)赴北京要求中共就达尔富尔问题表态。

身兼美国演员与联合国亲善大使身份的女明星米亚.法罗(Mia Farrow)指责中共漠视达尔富尔的恶梦。

法罗和她十八岁的儿子、耶鲁大学法律系学生罗南.法罗三月二十八日在《华尔街日报》发表〈种族屠杀的奥运会〉的文章,文中说“中国奥运的口号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应该再加上‘同一个恶梦’,中国此刻正在资助种族屠杀。”

她还要求导演史蒂芬.斯皮尔博格离开他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奥运的开幕工作。

运动员抵制声音渐起

美国之音六月二十五日报导,有机会参与二零零八年奥运的美国速度溜冰选手奇克(Joey Cheek)正号召其他运动员,利用二零零八年的奥运迫使中国采取行动。

他打算在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周游世界,召集所有运动员来呼吁停止苏丹的屠杀。他表示,中共只有遵守承诺,才可以避免奥运被杯葛。他说,“如果政客无所作为,运动员就得行动。”

六月初,美国职篮(NBA)东区冠军克里夫兰骑士队连署一份抗议书,指责中共姑息苏丹政府,让达尔富尔危机无法落幕。NBA联盟执行长史腾表示,NBA明年将派队参加北京奥运,他举双手赞成球员表达意见。

前中国国家男子篮球队队员陈凯发起“自由衫全球运动”,呼吁永不忘记中共政权的非合法性及其无数反人类的罪行,并将自八月五日开始进行奥运自由长跑。

陈凯表示,反对共产主义是维护人道主义的最基本行为, 中共政权不仅毫无民意基础,而且造成了近八千万中国人丧生。反右、天安门镇压、法轮功迫害等,如此罪行之政府如与奥运连结,那将大大违背奥运精神。

美国一零八位议员致信胡锦涛

今年的五月九日,一百零八位美国众议员致函中共主席胡锦涛,要求中方停止对苏丹政府的援助,避免达尔富尔问题更趋恶化。并指出如果中方在此问题上的政策没有变化的话,他们将抵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

在五月一日的美国国会听证会上,众议院资深议员汤姆.兰托斯提出对中国人权的关注。他表示,决不允许中共利用二零零八年奥运镇压人权。他说,“我们不希望这些奥运写进史书时被称为种族屠杀奥运。”

在国会的听证会上,有数十名美国民众身穿“种族屠杀奥运”的文化衫坐在听众席上,表达对中共迫害人权的抗议。

丹麦两党要求王室远离北京奥运

丹麦最大的报纸之一的《日德兰邮报》六月二十六日报导,丹麦人民党和社会人民党要求,不论丹麦政府还是皇室成员,都不应该出现在计划于明年在北京举行的奥林匹克国际运动会上。

两党认为,为了对中国政府违反国际人权法表示抗议,丹麦官方应该远离明年将在北京举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这是时间的检验,丹麦各方应作 出联合抵制。而且丹麦政府和皇室都不应该被中国专制政府利用来描绘成一幅相互友好往来的光彩画面。

报导说,来自保守党的现任丹麦文化部长本瑞安.米克尔生认为,很难在来年在北京举行奥运找到平衡点。早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本瑞安.米克尔生就表示反对国际奥委会选择在北京举行二零零八年奥运会,“这很像当年在柏林举行一九三六年奥运会,当时希特勒利用他的专制向全世界显示德国有多么的好。”

社会民主党领袖霍格尔.尼尔生说,“如果丹麦大王子明年去北京奥运的话,他将把自己陷入一个政治上两难的地步。”

法总统候选人吁结束种族屠杀

在今年五月的法国总统大选时,两名总统候选人,包括社会党候选人罗雅尔女士以及民主联盟候选人贝鲁,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中共因石油利益漠视达尔富尔现况,外界应对中共提高压力,并主张以抵制北京奥运来换取中共在人权上的改进。

在五月二日的法国总统候选人电视辩论的最后,罗雅尔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我觉得在达尔富尔问题上,国际社会反应太迟缓,我觉得应该对中国施加压力,包括抵制奥运。我并不想抵制,但是我觉得应该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改变目前的处境,结束这场罪恶的种族屠杀。”

抵制奥运赞助商

人权组织和团体不仅提出抵制奥运,有的还提议对二零零八北京奥运会赞助商的商品进行抵制,意图对北京奥运会釜底抽薪,从而向中共施加更大的压力。

据《华尔街日报》报导,国际组织计划抵制松下公司、通用电气公司、可口可乐公司、美国运通、麦当劳、强生等北京奥运赞助商的商品。这些公司花费亿万美元得到使用奥运标志在市场上推销产品的权利,但消费者们将把反对的标志贴上去,然后把这些商品送回货架。

国际社会找到着力点

作为对全球日益升高的压力的回应,北京硬着头皮派特使、外交部部长助理翟隽赴苏丹,向喀土穆政府施压,还到达尔富尔的三个难民营视察,并派遣工兵队协助落实联合国维和部队进驻。但另一方面也在暗中沟通苏丹政府,以减低奥运被杯葛的机率。

有报导指出,中共对国际社会在人权纪录方面的批评一向甚少积极回应,但近几个月西方人权组织显然成功地找到了着力点。

不过,中共对国内的异议人士、法轮功、宗教人士的打压和迫害依旧变本加厉。有分析指出,让中共政权彻底放弃迫害人权并不现实,但是压力确能迫其收敛。目前究竟有多少收效,就看国际间抵制奥运的呼声有多强烈。

人权团体在日本举行人权圣火之夜

【大纪元8月12日讯】(大纪元记者赵莫迦东京摄影报导】在北京当局启动了2008奥运倒计时之计,人权团体10日晚在日本横滨举行了全球人权圣火传递活动的日本启动仪式。据活动主办方“法轮功真相调查团日本支部”介绍,此活动是同日在希腊雅典举办的人权圣火仪式的一环,目的在于提醒人们2008年奥运不能和反人类罪同时发生在中国,呼吁拒绝让象征人类和平自由的奥运,变成中共实行独裁和镇压的“血腥奥运”。

集会于当晚6点开始在横滨中华街附近的大通(大道)公园举行。日本著名人权活动家,法轮功真相调查团亚洲分部副团长安东干在仪式上宣布人权圣火传递活动在日本开始,并表示““满载着我们的希望的人权圣火,8月9日从希腊出发了!明年5月,人权圣火将到达日本。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我们要向日本社会广而告之人权圣火的活动,让众多的人们了解并参加,把人权圣火盛大的传递下去。”

调查团团员,海外民运活动人士唐山泰在集会上发言说,“做为炎黄子孙和曾经的体育工作者和运动员,我也非常非常地盼望这举世瞩目的体育盛会能在自己曾经的祖国举办。但是,鉴于中共无视国际社会的严厉谴责,鉴于中共拒绝国际人权组织进入中国调查针对法轮功信众的活体盗摘器官罪行的要求,我表示反对2008年在大陆中国举办奥运会。 在中国大陆举办奥运会,就是从蹈1936年伯林奥运会的道路;就是对中华民族人权的蹂躏和践踏。”

会上并介绍了日本台湾医师联合会会长王绍英,横滨市议会小幡议员,横滨荫桐大学法学部贝马教授以及石桥良三等多位调查团成员发来的书信,高度赞扬人权圣火传递活动。

据举办方介绍,此次在全球范围举行的人权圣火传递活动,8月9日从希腊出发,10月份到达欧洲,自后经过澳洲,非洲和中东,美洲后,4月份到达亚洲,最后于6月份在香港完成全程的圣火传递。圣火将于5月到达日本,目前计划5个都市将加入在日本的传递活动。此次活动目的在于提醒人们发生在中国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玷污了象征人类和平自由的奥运精神,使2008年北京奥运沦为中共政权对中国民众实行独裁和镇压的“血腥奥运”。

《即将来临的中国战争》主要观点

【大纪元8月12日讯】(美国之音记者:莉雅2007年8月11日华盛顿报导)中国经济的崛起被很多人看作是21世纪最重大的事件。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的商学教授纳瓦罗在最近发表的一本专著中表示,在这个崛起过程中,中国正在把自己置于与世界其他国家相碰撞的道路上。其他国家将不得不在工作、工资、高科技和战略资源方面与中国展开一场经济战,而且最终还会在面包、水和空气这些最基本的需求方面相互争斗。

彼得.纳瓦罗教授在《即将来临的中国战争》一书的引言中说,中国的牛仔式资本主义和不道德的外交政策正在引发一系列经济、金融、环境、政治和军事上的海啸,迅速的吞噬着我们以及中国人民。这种越来越大的威胁源自于中国不可持续的快速增长模式以及对人的生命和知识产权的漠视。

在纳瓦罗教授看来,与中国的这场战争已经在很多方面展开了。

他说:“第一场战争是在假冒和盗版方面。中国是全球最大的盗版国家。美国海关截获的假冒产品绝大部份是中国制造的。这里不仅存在给美国公司造成巨大损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 冒牌的汽车零部件和假药等假冒产品还给美国民众以及世界各地的人带来健康和安全方面的问题。”

最近,中国生产的动物饲料导致美国宠物死亡、有毒牙膏、不安全的汽车轮胎和儿童玩具被召回等事件使得中国出口产品的质量和安全问题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

纳瓦罗教授提到的第二场战争就是他所说的“21世纪的鸦片战争”,尽管这个问题还没有引起媒体的很大关注。

他说:“中国是所谓的‘易制毒化学品’的主要供应方。这些是被用来生产可卡因、海洛因、冰毒和摇头丸这世界上四大主要毒品的化学品。由于中国庞大的化学工业,它在全球毒品生产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纳瓦罗教授表示, 中国还保留了它作为鸦片的主要中转地的历史角色。他认为,这些毒品贸易都是在中国政府的默许下展开的。

另外一个人所共知的问题就是中国的环境问题。

他说:“就在中国现在试图让北京的空气质量在奥运会期间符合标准的同时,中国的空气污染随着高空的大气急流漂流到美国等地方。当然,另外一个大的全球环境问题就是全球气候变暖。中国现在已经成为世界上产生温室气体最多的国家。”

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的纳瓦罗教授还指出,中国内蒙古的荒漠上经常卷起风暴,产生的沙尘暴席卷韩国和日本。他说,这些环境问题无疑会引发中国与其他国家的冲突。

纳瓦罗提到的第四个方面的战争就是石油之争。他说,为了给中国的生产厂家提供能源,中国的石油需求量越来越大。中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石油消费国。中国现在几乎占了全球石油需求增长的一半,这种急剧增加的需求是使石油价格逐步达到一百美元一桶的主要催化剂。

这位商学教授认为,为了确保石油供应,中国在苏丹、安哥拉和津巴布韦等地方所采取的石油外交导致数以百万计的人被屠戮,更多的人处于极端贫困之中,也导致中东和亚洲地区核扩散的迅速激化。

第五个方面的战争就是最近几年引起了国际社会很大关注的、中国对非洲和拉美地区的经济渗透。纳瓦罗教授称之为“新殖民主义战争”。

他说:“ 中国正在利用主要是低成本的贷款以及承诺使用中国公司和劳工给非洲国家修建公共基础设施这个武器来进行新的殖民。 从表面上看,这看起来是一个好的交易,因为这些国家获得了桥梁和道路。但是事实上,中国正在迫使非洲国家用它们的自然资源来换取这些项目,同时让中国进入它们的市场。这种殖民主义对非洲的特权阶层有利,但是对非洲人民并没有帮助,实际上使他们更为贫困。”

第六个方面的战争是水资源问题。中国水资源的溃乏以及水污染的问题使得中国面临严重的水危机。这个危机不仅导致愤怒的农民为了保护农业用水而不得不拿起草耙与争夺水资源的企业家们作斗争,也使得河流上游的人与下游的人相互对立。与此同时,中国在一些河流上兴建水坝的做法也引发了与下游国家的外交纠纷。中国在湄公河上游兴建的大型水坝威胁到生活在下游盆地5千多万人的食品供应和生计。

第7个战争就是中国内部的战争。纳瓦罗说:“ 我们看到,中国国内爆发的抗议活动出现了急剧的增加,每年达到将近10万起。很多原因导致抗议活动的增加,其中之一就是农民受到地方政府腐败官员的盘剥,他们还因为开发商与官员的勾结而被剥夺了耕种的土地。有些地方,由于污染太严重,农民的土地变得无法耕种。”

纳瓦罗说,除了各种内部问题之外,正在迅速老龄化的中国还面临着养老金、医疗保险以及爱滋病的蔓延等定时炸弹。

1949之后:老右派的辛酸泪

【大纪元8月12日讯】(美国之音记者李肃华盛顿报导)中国官方说,一共有55万个右派。对于政治来说,这只是一个数字。无论是相对于美国的3亿人口,还是相对于中国的13亿人口,55万并不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今天,我们对半个世纪以前中国那些右派所经历过的磨难有多少了解?我们当然知道,这55万个人,每一个人都像你我一样,要经历每天24个小时、每年365天的实实在在的生活。然而,我们是否知道,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一个令人心酸、催人泪下的故事呢?今天,我们就请几位当年的右派讲讲他们的故事。

*“杀父之仇”+“党天下”言论*

张成觉,广东人,1939年生于香港。1958年1月在上海交通大学上学期间被打成右派。

张成觉:“第一,我是在劫难逃,因为我的父亲是土改的时候被镇压的,所以我就属于有杀父之仇了。共产党认为你这样的人啊,就算你不讲什么右派言论,也要收拾你。这是一个最根本的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呢,我承认我是右派,因为我对所有的右派言论,特别是储安平那个‘党天下’,我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他把一党专政的本质用三个字概括得淋沥尽致。我也就这些政治问题讲了很多话。我那时还很小,才17岁。我进交大的时候还没满17周岁,所以我实际上是重复了那些大右派的话,特别是储安平的话。可以说就叫‘积极地宣传和扩散储安平的“党天下”的反动谬论’。”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张成觉和中国共产党有杀父之仇,仇恨共产党是自然的。但是张成觉否定了这种看法。

张成觉:“我父亲被镇压的时候,我才11岁多一点,我甚至对我父亲到底做过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很长时间认为,也可能他是罪有应得。而且我们家几个哥哥和姐姐都参加了革命,而且有的已经入党了,那个时候。所以我是在我父亲这个问题上,我对共产党是没有任何敌视的。我大概是跟绝大多数右派一样,是看不惯那些共产党里面的不正之风,激起一种义愤,然后就提出批评。我们并没有想到要推翻共产党。”

*流放充军*

反右运动对张成觉的处理是“保留学籍,监督劳动”。但是所谓“保留学籍”根本是虚晃一枪。“监督劳动”也变成了流放式的劳改。

张成觉:“后来我们全部弄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充军的交大的115个右派,除了有几个教师以外,其他都是没毕业的。我60年9月就充军了。61年的9 月底突然通知我,给我摘帽。那么既然摘帽了,就是说我不是右派了。那么你说保留我的学籍。北京的一个哥哥写信给交大党委,说我弟弟现在已经摘帽了,是不是可以给他复学。学校党委给他回了封信,打了官腔,说像他这样的右派到了边疆嘛,改造思想嘛,应该是继续锻练。因为它那个处份呀,名义上叫保留学籍,实际上等于已经把你踢出学校了嘛。”

张成觉在新疆一呆就是22年。

张成觉:“结婚是1969年。我太太呢,她是梅县人,就是叶剑英那个故乡。梅县那个地方穷得叮当响,地又少,所以她在那里熬不住了。69年呢,她就到新疆去,想办法找工作,到兵团。因为她同乡早就到了新疆。我就这样认识她、结婚。因为我老婆去的时候,刚好新疆那时候不招收工人了。那只好通过结婚才能留在新疆。”

当时,介绍人并没有把张成觉是“摘帽右派”的情况讲出来。

张成觉:“他们好像没讲这个事情。他们只是说,这个人是个大学生,人满老实的。”

但是纸包不住火,张成觉的妻子还是知道了这个情况。

张成觉:“肯定是不满意了。第一次还不是我告诉她的。有一次跟一个转业军人发生了争执,那个人就乘机把我这个疮疤挖出来。那么她听到了。那当然感到很无奈了。

“但是因为她姐姐跟她姐夫,特别是她姐夫很会做工作,就说,你从梅县来这里,那你不找这个大学生,虽然是个摘帽右派,那你难道找一个劳改释放的,刑满就业的?那个年龄还大,还没有文化,你愿意吗?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了。就是说,这个右派大学生总比你找一个年纪更大的劳改释放犯好。而且那个时候已经生米成熟饭了嘛,大孩子都出生了嘛。也就这样凑合了。”

*“因祸得福”*

张成觉夫妇在新疆生下了三个女儿。“黑五类”的子女,在当时的中国很受歧视。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张成觉所在的工作单位主要由劳动教养刑满释放人员组成。相比之下,“右派”也没有那么“坏”。张成觉的子女反而“因祸得福”。

张成觉:“因为我所在那个单位是个‘新生’职工单位,那个劳改犯的子女跟我右派子女比呀,哎呀,也不是彼此彼此?不过当然他们比我高一点点了。但是我有我的优势,我有文化啊。因为农民啊,他对文化也是很矛盾的。有时候他对文人啊也很反感。但是农民总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多读点书。所以他对有文化的人也不是全面地都敌视。

“打个比方,没有头发的人,有时候是很痛苦的啊。假如大家都是秃子,有一个秃得厉害一点,有一个秃得没有那么厉害,那相对来说,那种自卑感也就没有那么厉害了嘛。对不对?假如多数人都是有头发的,你这个少数人是秃子,那很惨的。”

张成觉在1982年离开新疆,并且在1988年离开中国大陆,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香港。

*支持自由民主+批斯大林*

叶国荣,出生在越南的华侨,在中学期间就受到中国左倾思想的影响。

叶国荣:“比如说,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都是给我的思想打了基础的。而且我家庭贫困,‘等贵贱,均贫富’这种共产理论,我有天然的接受倾向。”

1953年,心向中国的叶国荣从越南游过边界上的一条河,偷渡进入中国,并且在当年如愿考入武汉大学政治经济学系学习。叶国荣不仅加入了共青团,还担任了班长。1957年,中共发起反右运动。中共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亲自到武汉大学动员教师和学生“鸣放”。

叶国荣:“王任重当时是湖北省委书记。他曾经到学校召开座谈会。听了别人讲的话,我很同意他们。而且我是从资本主义国家来的,对自由、民主也是很喜欢。相对来说了,我就感到共产党缺乏这方面的。比如说,1955年反胡风,‘肃反’的时候,我就说,胡风这么坏,借他的书来看看到底他是怎么坏法。我到图书馆呢,一本书都找不到。我就感觉到,只准批判者讲话,不准受批判者辩护,这是不公平的。

“当然有些同学反对一党专政,提出争取自由、争取民主的时候,我就同意他们。在反右过程里边,我实际上也没有写过大字报,也没有发过言,但是我同情那些同学,我以班长的身份带领全班同学去支持他们。”

叶国荣的行为构成了成为右派的理由。同时,他的毕业论文导师也对他落井下石,使他多了一条“反苏”罪状。

叶国荣:“我的毕业论文是要批判斯大林的错误的经济理论。草稿里面,我说斯大林这个作风是‘恶人先告状’。我跟我的指导老师讨论我的毕业论文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意见。他同意我的观点。但是反右以后,他就揭发了。”

*偷越国境被遣返*

此后,叶国荣经历了二十多年不堪回首的生活。

叶国荣:“批判我说,为什么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不承认这点。我不承认,就加重我的处份,不分配我的工作,监督劳动。最初在图书馆劳动。后来我就跟着下放干部一起到农村去。‘大跃进’以后,生活有困难了,学校自己要办农场,我就回到本校农场,在养猪场养猪;在蔬菜大队种蔬菜。

“劳动到1961年,前后有4年的时间,然后摘掉帽子,调回系里面,要我搞资料工作。但是只搞了两年,学校又把我冒充应届毕业生,赶出学校了。它硬是塞到一个市属的工厂里当统计员。

“文化大革命时,我就偷越国境,67年,我重回越南。结果越南把我送回来了,判刑5年,68年到73年。坐满了以后还是留场劳动。79年正式办手续出来了,到法国去了。”

*自责未挺身而出*

对于他和其他右派遭受的磨难,叶国荣不仅指责毛泽东,他还相当自责。

叶国荣:“从责任来讲,毛泽东是罪大恶极。但是也不光是他一个人,这个是制度问题,很多人的问题。我自己都有责任。我呢(哭)......我是受了教育的人,知识份子,我向往共产主义是个公平的社会。《国际歌》里面,‘从来就没有救世主’,对不对呀?对嘛!我参加过共青团,我相信应该为这个事业献身。

“我和大家喊了‘万岁’,喊他‘万寿无疆’,那我是不是有罪呢?为什么我不挺身出来呢?如果有很多像林昭这样的人,肯定毛泽东的阴谋诡计就不会得逞。很多人看出来,但是为了自保,为了自己的生存,有口饭吃,随大流,没有献身的精神。”

*批领导不钻业务搞特权*

沈力成,1953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分配到海军舰船修造部工作,授中尉军衔。1957年与北京大学教师赵根植结婚,同年被打成右派。

沈力成:“我是完全按照它的要求做的,给党提意见啊。我觉得党那么虚怀若谷,要征求大家意见。党是有缺点的。任何人都有缺点。我们提缺点,那把它改正,那多好。所以我很兴奋。我提的主要是,一个就是希望当时的领导干部应该钻研业务。看到那些干部们上班,喝喝茶,拿报纸,对技术不钻研。这对工作很有影响。

“还有呢,就是特权。就是那次我到海军青岛基地去,我住在很高级的招待所。结果边上有一个游泳池,一个海滩游泳池。我跑过去,卫兵说你不能进去。我就回来在日记上写,我说这是特权,不好。这个海滨嘛应该是大家的海滨,怎么能够不让人进来呢?只有高级首长(可以)。共产党怎么好搞这些特权。不相信。很幼稚啊。”

像许多人被打成右派一样,沈力成的罪名之一也是“反苏”。

沈力成:“美国这个技术,空军的也好,陆军的也好,都有接触。所以一看苏联的东西,咂,不怎么样嘛!还有苏联很多它自己的教条的东西。”

*护夫退党*

沈力成被打成右派,妻子赵根植当时心中充满怨气。

赵根植:“58年,我每天下班回家经过校园,看到有些毕业班的学生,为了表现自己积极,把已经戴了右派帽子的同学拉出来斗,而且有的学生真地很年轻。我当时回来就跟我的同屋,还是我的好朋友,4年大学的朋友,就发牢骚。我就觉得这太过份了。这些年纪轻的人,他们说点错话,就是右派。那时候我的领导跟我说,右派就是反革命,反革命就要划清界限。那我就觉得我不能做到这一点。我觉得他们都很爱国。他们没有反什么。结果我没有想到我的同学,我说的话, (她)都去汇报。

而且我因为是学俄语的嘛,尼古拉索夫写过一首诗叫《俄罗斯女人》,就讲沙皇把‘12月党人’都流放到西伯利亚的矿坑去挖矿,有一个贵族的妇女千里迢迢去找她的丈夫。诗的题目叫《俄罗斯女人》。我就当时心里很难过,我就觉得我先生,我也不知道到哪里,类似西伯利亚的地方去,可能去流放了。那么我就在那儿抄那首诗,我自己的日记本。我就放在抽屉里。

“我没想到,她看我在写东西,她竟然就把我的这个东西交给我的那个留学生班。有一天,我去上班,怎么一下都变成我的大字报?然后马上就开会,就批判,说我为反革命丈夫鸣冤叫屈,说我要做‘俄罗斯女人’。我其实心里是有这样想,他们倒也没冤枉我。然后就找我谈话,就是说(我)跟反革命分子站在一道,右派份子站在一道,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共产党员。

“我心里在想:这样的共产党员,我就根本不愿意做了。我原来以为做共产党员就是要学习好。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努力帮助同学。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本来就不是这个队伍里的一个人。所以他就说,但是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右派言论。开除嘛,这一档你还不够。那么就叫劝告退党。他就说,你自己考虑考虑。

“我当时就回到教室里,撕下一张备课纸就写了一个申请退党。我说我不够做一个共产党。我没想到入党就是要去斗人家。这点我绝对做不到的,是违反我做人的本性的。

“当时的党支部书记,我还记得,叫戴新民,看了以后就拍桌子,勃然大怒。他说,你倒老痛快的嘛,几分钟就写好了,你是不是觉得丢了一个负担呀?就把我哇啦哇啦骂了一通。我也一声不响。我没有什么话好讲。”

*亲人遭殃*

沈力成被打成右派,还株连了自己的弟弟。

沈力成:“我那个小弟弟对航空是非常有兴趣。结果要考航空学院就不让他考。他想起这件事就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文革期间,他的右派身份也株连了自己的子女。

赵根植:“当时我们楼上有一些工农干部子弟打我的大女孩子,那时候只有6、7岁吧。他们追着她打,她本来就是气喘病,很瘦弱的,只好逃回家里。就告诉她不要出去。结果他们就从玻璃窗里,热天开着窗嘛,就丢大便啊,石头啊,什么都往里面丢。”

*环境逼良为恶*

半个世纪以后,赵根植和丈夫沈力成生活在美国。对于当年好友出卖自己,赵根植有了更客观的认识。

赵根植:“我那个同学,原来也是一个蛮好的同学,满要好的。但是就是说在那种政治运动里边,那种社会环境下,就逼着一些本来还很好的人就变成很邪恶。就是要靠着这个才能上去。她本来业务比较差的。结果她就靠着这个升上去了。后来她一直是留在大学里。

“我俩(20)04年回去的时候还碰到她。(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就觉得,我并不恨她。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是那个时代决定的。很多很多人,你知道,原来我在我的班级里因为年纪比较小,我觉得我的同学都非常好,他们对我都非常好,觉得真的是自己一生里很值得记忆的年龄。但是后来,就是看见你,都背过脸去了,没有一个人再理你。

“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我那个时候还没离开北大。有一次,一个阿拉伯埃及人强奸了一个弱智的女孩子,一个中国的女孩子。后来就是我们教职员工和学生都来开会。因为翻译人员不够,就把我原来班级留校的一些学生,研究生、助教都找来,给另外的一些学生翻译。他们看见我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当时那个心里是很凄凉的。

“后来九十年代吧,我原来最好的一个同学,常常去我家的,很熟悉的,可以说我一家人都对她很好。她写了一封信。她就说:‘我是流着眼泪给你写信。’ 就是说这些人当时都是迫于那种政治的高压,为了要剖白自己,免得惹祸上身,只好做与良知违背的事情。但是习惯了,最后就不知道什么是良知了。就觉得政治气候怎么样,就怎么样做。”

一场反右运动,酿成多少人间悲剧,也毁灭了多少师生、同学、朋友、甚至亲人的关系。但是赵根植没有随波逐流。

赵根植:原来我是在北大外国留学生班教留学生的。反右以后,说我不划清界限,不跟右派丈夫离婚,就被调出那个地方了。因为留学生工作算外事工作,所以我没有资格。调到一个老远的中学。”

*危难中的忠贞*

当时,赵根植承受的精神压力绝不比丈夫沈力成要小。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支持自己落难的丈夫。

赵根植:“我是想到我先生以后到哪里去,要怎么办,我的孩子出生了怎么办,想到的是这个。那种精神屈辱,没有经历过当时那种生活的人很难体验。觉得你真地要靠意志,就觉得你不能死。本来我还有几个比较好的同学,还以为我要跳未名湖了,结果就来劝我。我想我不会死的。一方面我就觉得,我还要支持我的先生,因为我觉得他很冤枉(哭)......哎,就是这样。”

半个世纪以后,当年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行为早已为人们所不齿。而危难之中的忠贞不渝,仍然为人们所赞叹和称颂。

中国当局封锁“无界浏览”破网软件

【大纪元8月12日讯】(自由亚洲电台李建军报导)使用“无界浏览”破网的用户,本月开始已不能使用原有的软件浏览被当局封锁的网站。有维权人士认为,由于奥运开始进入一周年倒数,加上中共十七大党大会将于秋季举行,他预料当局会继续将封锁网络的金盾系统升级,加强力度遏制不利官方的资讯。

本台由本月初开始,陆续收到无界浏览破网软件8.2版用户的报告,指他们不能利用无界浏览来浏览一些被官方封锁的网站,包括维基百科,以及本台的网页。更有不少用户,因无界浏览软件无法与伺服器取得连系而无法启动。

中国泛蓝联盟的成员张起,周二接受本台记者访问时指,由本月初开始就发现无界浏览不能破网。他现时使用另一个破网软件动态网,来浏览被官方封锁的网站。他说:无界出现问题,自由门好像没有出现问题,政府不是只是针对无界,而是两个都想封锁,但自由门技术更先进一点,所以躲过了。

很多无界浏览的用户,亦在无界浏览的技术论坛上报告有关情况,而无界浏览在周一推出8.3版的新软件,而用户亦陆续报告,在使用新软件后一切恢复正常。

一名在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当义工,不愿透露姓名的网络专家透露,中国政府一直都想阻止民众使用破网软件,突破当局的网络封锁。不过,他指任何一种技术被当局成功阻截也好,都会有另一种新软件兴起,应对中国当局的封锁。他说:一个软件它被消灭掉,很快就有另外一个技术站起来。早期我们只是用指定代理网址,然后出现代理软件,迟一点可能有更大的代理工具,这是时代潮流,谁也撞不了。

而天网人权事务中心负责人黄琦就表示,由于奥运倒数一周年,加上中共十七大党大会将于秋季举行,他预料中国当局会继续对封锁网络的金盾系统升级。他说:加强封锁主要在奥运一周年倒数之前,中共要马上召开代表大会,这种情况下,加强封锁是必然的。最近,在互联网上包括针对奥运的言行,还有军转维权揭露大量事实,所以当局感到恐惧。

他特别指出,近期中国军队内部的维权活动,已经对当局造成很大的震撼,为防止军队内的维权活动蔓延,因此,当局更要在十七大召开前加强封网,意图稳定局面。

现时,中国政府投放相当大的资金,在互联网对外通讯主要关闸,加设了软硬件,阻止民众接触官方认为相当敏感的网站。而海外一群志愿人士,开发了破网软件,成功避过当局的封锁,浏览这些被官方打压的网站。大陆民间常用的破网软件,包括了无界浏览、自由门和花园网,这些软件都是免费,但由于部份破网软件开发人员具宗教背景,因此会封锁色情网。

北京学者指中国社会堕落穷人堕落更快

【大纪元8月12日报导】(中央社记者林于国香港十二日电)中国社会学家孙立平以山西黑砖窑事件为例,分析“穷人祸害穷人”的底层沦陷过程指出,社会堕落穷人也会随之堕落,堕落的速度甚至超过整个社会,因为穷人没有资源抵御堕落。  

广东“南方都市报”报导,北京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孙立平昨天在岭南大学公众论坛指出,黑砖窑反映弱者对弱者的祸害,可能达到更残忍的地步。    

孙立平认为,在这个事件中,无论是包工头还是黑窑主,其实都算不上像样的资本,也没有像样的权力。当中的奴工现象表明的是一种典型的穷人祸害穷人、弱者欺凌弱者的一种现象。

他分析,一般包工头一年约赚人民币一、二万元,能够勾出什么样的官商?实际上包工头一年前还只是建筑工人,窑主其实是普通农民,那些被骗来的窑工是比他们更弱的弱者。从黑砖窑事件中可以看到,弱者对弱者的残害、弱者对弱者的祸害可能更加残忍。

孙立平认为,黑砖窑事件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在生存的生态不断恶化情况下,底层不断堕落的过程。

他说,“我们经常说当社会在堕落时,造就了一批为富不仁的富人,而穷人还保持勤劳、朴实的本色,但事实可能不是这样”。

孙立平认为,社会堕落时,穷人也会随之堕落,而堕落的过程甚至超过整个社会的堕落,因为他手里没有资源去抵御这个堕落的过程。

琴心:敞开隐秘的心(二)

【大纪元8月12日讯】你听说过用机器剥人皮吗?

当我在《九评》证文中第一次看到共产党党徒活剥人皮的惨剧时,我心战栗无比,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他怎能下得了手?当我首次看到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出售,老军医披露共产党军队、公安系统自70年代开始暗用死刑犯器官,中国至少有36处像苏家屯一样的关押大法弟子用作活体器官供库的秘密监狱时,我震惊得无以言表。

尽管我知道共产党历史上的暴虐,还是无法想像今天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文明人”,时刻标榜“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医生、军人、警察竟然堕落到了吃人魔鬼的地步。我丝毫不怀疑老军医的话。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隐姓埋名冒着危险来揭露这样的惊天内幕,实在是义薄云天。不光是我,所有正直善良的人,都会想到要为制止这种邪恶做点什么,至少我们不能在所谓的冷静中缄口。没曾想,竟然又引出一件惊人秘事。

一次,我去拜访朋友,她不在。因为以前也来过,比较熟,她父亲就接待了我。她父亲六十年代曾因给书记提点意见而被看作反党,幸好家庭出身不坏,学习改造了一段时间后,分配到我们东北这个市。因为沾着校友的边,他对我充满关切。我们聊历史聊气功聊当前的一切,我自然提起了现在法轮功遭到的残酷迫害,也提到了老军医的指控。他不敢相信。不过,他忍不住提起了他曾经参与的一个人皮试验。

大概是70年代末,国防科工委在辽宁立了一个科研项目:用冷冻人皮做移植。只有参与研究的几个人和有关领导知道此事。上面拨了一笔款从美国购买了一台剥皮机。美国人大概想不到他们用作剥畜牲皮的机器会被聪明的中国人用来剥人皮。被剥皮的是一个男死刑犯。他被警察击死后立即被运来剥皮,剥下来的皮放进一个精心设计的冷冻室里,准备三年后再用。那时的人还没像现在的共产党党徒那么无法无天敢于毁尸灭迹,所以家属发现后不干了,到处上访。科工委给了他一笔钱,又做了一番共产党惯用的思想教育,终于销声匿迹了。不过事已败露,再没敢继续剥人。后来,沈阳某工厂发生了一起大火,许多人烧伤,上面下令把储存的用于实验的皮全部拿出来做植皮。因为不足三年,原计划夭折。

他讲这件事,只是证明他相信用死刑犯的器官来移植是真实的,没有任何谴责的意味。他说他和另一名参与此项的医生都很惋惜当年的实验没做成。他们觉得人死了,利用一下为活着的人服务也是好事,还说西方不也主张死后器官捐献吗?我听了真是悲哀!这就是中国人被共产党教育后普遍的心态,整个的是非混淆、善恶不明。捐献必须经本人和家属同意,有合法的手续,有档案可查。中国人非常注重死后全尸,很难同意捐献,尤其不会拿亲人的身体做买卖,那也不是猪狗。做实验的人当然知道这些,否则就不会瞒着家属。他之所以提到捐献,是因为不觉得自己做过的这件事有什么错;况且在中国由各级组织出面的各类捐献——捐款、捐物,常常都是强迫性的,并非完全自愿,他可能就以为西方国家也是这样。他是高级知识份子,然而接受的全是党文化,连起码的人权意识都没有,又何况一般人?

我们中国人为什么不像西方人那样对利用死刑犯器官很反感呢?因为西方社会自由经济体制下,私有财产不可侵犯,向来尊重私人的一切,也就是重视人权。而共产党以国家名义剥夺了个人的一切财产,没有私产就没有私权,没有私权就没有人权。它把人看作是动物,也是物质,是生产机器,它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谁要爱护生命,它就打击谁“自私”。

长期下来,中国人从上到下就只重物不重人,不会从基本的自然人的角度看问题。谁都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应该去碰。你有权利去支配别人的物品吗?一个人他罪恶再大,他死后的身体属于父母亲人,不管以什么名义强迫利用,都是违法犯罪。掘坟盗墓历来最为国人所痛恨所不齿,如果盗尸,那就更加大逆不道。共产党允许军、警、医勾结,秘密盗用死刑犯器官,不仅仅是侵犯人权,更是纵容鼓励犯罪。他们从中牟得的大量非法收入,有没有全部归还给应得的犯人家属?从来没有!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干着强取豪夺卑鄙无耻的罪恶勾当,是共产党以美丽谎言掩盖恶行迷惑世人的惯用伎俩。

过去面对国际社会的谴责,共产党一贯耍无赖,死不认账。现在竟然公开承认中国用于移植的器官来自死刑犯。一方面可以看出它是为了掩盖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另一方面也说明共产党现在更加邪恶无耻,已经不觉得杀人盗尸有什么不妥。整个社会都麻木地接受了这种现实,它才敢公开叫嚣。

大家都知道日本的七三一部队吧?当我们知道日本的著名医学家细菌学家石井四郎用中国人做细菌试验、冷冻试验、活体解剖、真空试验等各种医学试验时,我们觉得那是不能容忍的罪恶,而他及其支持者却认为自己干的是一件爱国的事情——用敌人、“坏人”的身体实验得来的结果,推动本国军事发展,争霸世界。德国纳粹医生对犹太人也犯下了类似的罪行,也是类似的思维。

他们无疑都是反人类的罪犯。这种违背天理残害生命不择手段爱党爱国的魔鬼逻辑,被共产党发挥到了极致,也真的改变了国人的正常思维。那些丧尽天良参与活摘的专家、医生、护士、警察、军人等等,为了政治的需要,为了所谓的科研成果、技术进步,为了名为了钱,为了执行军务而杀人害命,比起当年的纳粹们还要麻木残忍卑劣。谁如果对这种行为不痛恨不谴责不想制止,谁就像这些披着人皮的魔鬼一样不可救药。

圣人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推己及人,当知事情的好坏善恶。天下还有良心的人,用这种最普通的标准衡量一下,就会知道这件事多么邪恶,多么不人道。即使是那些参与活摘器官的人,或者对恶行麻木不仁的人,也绝对不希望自己或自己的亲人、朋友被残忍地剥了皮或摘了器官。而共产党从来都批判真正的人道,灌输邪恶的“革命人道主义”,“对敌人要冷酷无情”就是以暴恶治小恶,以大流氓对付小流氓,不断煽动逼迫全民搞运动,残酷惩治它所划定的政敌,彻底摧毁了中国人传统的道德善念,致使现在的中国人缺乏“恻忍之心”,不懂得善待宽容,无论做什么事想的都是怎样治人,而不是以德化人,造成现在社会上各种残忍的犯罪案件、五花八门的害人手段层出不穷。人们也司空见惯,好像再血腥的事都很难撼动麻木的心。

一个毒贩曾说:他本来知道毒品和毒贩很可怕,可是当他来到迪厅,看到周围的同龄人吃摇头丸之类的毒品像吃糖块一样,谈论毒品像拉家常一样时,他就觉得很正常了,也吃起来,也跟着贩卖了。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他的这番话,很能形容当前中国那种毒化的世风——恶人觉得自己有本事,好人不知不觉就变坏,都不知道自己坏到猪狗不如的地步了。谁要揭露共产党的恶行,谁要谴责共产党造成的中国社会现在这种虚假成风、鱼肉百姓、镇压上访、封锁言论等事实,这回他支楞起来了,说你造谣,骂你反华,好像他多么爱国。其实,他爱的就是供他吸食毒品的党毒贩。

日本现在还有人否定南京大屠杀,奇怪吗?不奇怪。因为他的变态的民族感情爱国思想不想承认;他们每年只纪念广岛、长崎的原子弹,谴责美国人对他们的所谓伤害,他们不会告诉国民南京大屠杀、七三一部队和慰安妇。我们中国人深受其害,当然要向世界讲出历史真相,不希望悲剧重演。

有句话说得好:“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了血写的历史。”同样,信奉“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在今天遭受共产党亘古未有的虐杀,被世界正义之士视为“现代文明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他们讲真相,制止罪恶,不也理所应当,不是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的大善之举吗?不能理解的人啊,跟那些否定日本屠杀中国人的理智不清的爱国精神病患者有何区别?

人都厌恶坏人坏事,但是仇恨往往令人失智,从而分不清好坏,甚至作恶。共产党灌输给人民的就是带着狠和暴的仇恨,用任何残酷手段对待所谓恶人都是革命的进步的。《九评》中披露的大量杀人事实都是这样。共产党打击歪曲一切有神的信仰,不相信善恶有报,也使人作恶毫无顾忌。这种党文化通过文艺形式代代传递,今天的国人都以为自己就是那样想的,实质是党思维。死刑犯在人的观念中都是罪大恶极,所以死后被剥皮掏心也不会令人愤怒。共产党就是造就并利用人的这种心理在作恶。

对法轮功也是一样。它要“从肉体上消灭”,就必然先“从名誉上搞臭”,所以一开始就造谣诬蔑栽赃陷害,把修心养性的好人变成自杀、他杀、自焚的精神病、邪教徒,后来又逐步升级为“反党反华反人民的反革命”。这样,恶警恶人在折磨虐杀大法徒时,就没有罪恶感,就会像石井四郎一样为自己开脱。被谎言不断欺骗的群众即使面对真相,有时也怀疑,甚至躲避,更有人完全相信共产党的污蔑,积极参与对大法徒的监视、举报,害得好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自己最终也遭到了恶报。

有人说:“法轮功好,你就在家炼,何必跟别人说呢?”人不是孤岛,当周围的人越来越听信共产党的谎言,把神圣的佛法视为邪恶,谁有信心坚持炼下去呢?事实也如此,有些想偷偷摸摸在家坚持的,最后都放松了,不少放弃了,各种疾病又出现了,心性也随着社会变坏。

再说,修炼“真善忍”的人知道大法的美好,也时时处处都想为别人好。他知道谁要听信谎言敌视大法谁就会跟着恶党一起遭到“恶疫虐”,那么他就必然会帮助人逃脱灾难,必然要告诉人真相,正所谓:不顾个人安危救人于水火之中,这才是大法赋予真修者高尚境界的体现。躲在家里的那种私心、懦弱和恐惧,那种坐视共产党杀人害人而袖手旁观的冷漠,不是真正善良人的表现,再怎么炼也不会提高心性,也不会好病。共产党制造的恐怖从精神上销毁人的意志,他们经常上门逼你表态,说不炼就放过你了吗?你得说他要你说的谤佛谤法的话。你要真这样做了,不也成了落井下石的坏人了吗?还有脸再炼吗?搞臭是为了搞倒,搞倒才能肆意宰割,共产党从切割死囚到活摘法轮功,用的是同一手法。

有些人以为这跟自己无关。实际上它不仅关乎人的道德良知,也与每个人的生命息息相关。共产党不讲人权,从利用死刑犯时就形成了一套摘取买卖器官的网络系统,迫害法轮功时,因为完全剥夺了他们的人权,这个系统马上就把魔爪伸向这群好人。现在国际社会要求独立调查此事,共产党迫于压力出台了禁止买卖器官的法律,大法弟子也开始关注失踪人员。这样他们表面上收敛了些。一些医院供体紧张,他们可能想办法另寻谋财途径。尤其是那些恶变的医生,根本不讲道德,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有人曾暗示说,一些病人在手术台上死了,家属不会想太多。还有的人出外失踪了,也可能与此有关。你身上不带钱就没人图财害命吗?有这样一个杀人管道在,你这个人本身就是巨款。

前些时候《南方日报》刊登了一个精神病人被人勾结医生活摘了,其中一个医生举报了,才曝光。没有举报的还有多少谁知道?我听邻居讲过:她娘家村里有个小伙到大连打工,去厕所出来时被绑架了,关在一个地方十多天,好吃好喝的,同时被关的有十几个人。后来把他们装在大闷罐车里拉往船上,押车的是两个会武功的女人。他在转船时趁人不备逃了,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绳子沟痕。就因为乡人问起这沟痕,他才讲出来,他说他看起来很健康,那些抓他的人,是想卖他的器官。他也没敢报案,以后也不敢再单独出远门了。共产党把警察,医生变成了刽子手,吃人恶魔,国际社会谴责它的罪恶,这是有益于中国人民的幸事,这种罪恶一天不停止,底层的百姓就一天没有安全可言。现在你对共产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不闻不问,下一个被活摘了的可能就是你或你的亲人。那么,这样的恶党能不退吗?这样的恶行能不揭露、能不制止吗?

每个人都有追求做好人的权利——表里如一的真诚,兰心蕙质的善良,无私仁慈的宽忍。当这样的信仰被抹黑搞臭,当这样的好人被凌辱毁灭,我们怎能再沉默?沉默意味着等死。所以我们要站出来展现“真、善、忍”的美,揭露假、恶、暴的丑。人们认识美好之时,就是远离唾弃邪恶之际。

神韵艺术团在全球的巡演,新唐人组织的世界中国舞大赛,让人看到了真正纯美的中国传统艺术,也让人认识到法轮功精英荟萃,彻底打破了共产党的诬蔑。越来越多的人在真相中清醒,退出共产党。

我在网上看到很多曾经迫害过大法弟子的警察,特务也在不断觉醒,他们不仅退出共产党,而且表示要痛改前非,弥补过错,用他们的身份保护大法弟子,收集恶党犯罪证据。

我觉得中国人真正自由的明天就要到了。那一天,头顶不再有无形的利剑,身上不再有无形的枷锁,敞开心门,让阳光洒满每一个角落;心灵不再是野狼出没的荒原,而是落英缤纷的桃花源。

十七大前夕党内人士的言事潮

【大纪元8月12日讯】(争鸣月刊记者穆木英报导)十七大前夕,党内各种倾向的人士纷纷着文、上书言事,中共中央也召开各界人士座谈会征求意见。《炎黄春秋》发表谢韬关于民主社会主义的文章所引起的讨论,主要显示了党内民主派要求启动政治改革的强烈呼吁。而党内顽固派也在集结力量迫使胡锦涛“拨乱反正”,回到“社会主义”。随着十七大的临近,和人事斗争的战场一样,这场政治斗争也将十分激烈。

征求对十七大的意见

中共十七大筹备领导小组,就十七大将讨论的议题,当前党的工作,社会矛盾和问题,分批召集已退休党政军高干、知名人士和民主党派中央,征求意见。时值盛夏酷暑,还把座谈会延伸到青岛崂山、北戴河避暑胜地。至七月中旬,已召开了十二次座谈会。胡锦涛、吴邦国、曾庆红等分别参加了座谈会。

征求意见座谈会上的情况

会上,基本上是二种意见:一种是颂扬胡、温十六届领导班子比十五届出色;另一种是强烈呼吁:党和国家已经变质,照此下去,政局必然会大乱,出现亡党亡国的局面;还有一种声音是微弱的,呼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是当务之急。发出这种呼吁的,主要是胡启立、王光英、陈锦华等人。

十五名老革命后代联署致信胡锦涛

在“七一”前夕,由老革命先辈后代李铁映(李维汉之子)、邹家华(邹韬奋之子)、李铁林(李维汉之子)、陈元(陈云之子)、聂力(聂荣臻之女)、贺捷生(贺龙之女)、任远志(任弼时之女)、叶正大(叶挺之子)、王鲁光(王树声大将之子)等十五人,联署致信胡锦涛总书记暨全体中央委员。

该信强烈要求:把党组织建设、党员干部队伍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法制建设,列为党的头等大事抓好。

该信中指:立党为公、以民为本,必须真正落实到广大人民群众身上。要改革一系列不符合社会主义的规章。干部后代,没有任何特权,应当带头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工作。

十七名原部长及高级将领联署致函胡锦涛

七月中旬,四十五名党政军原高级干部、将领分两批联署致函胡锦涛及政治局委员,呼吁正视目前政局危机,要求拨乱反正,回到原来的社会主义轨道,防止叶利钦式人物出现。

七月十二日,十七名原部长及高级将领联署致函胡锦涛及政治局各委员,并于七月十四日,在《毛泽东旗帜网》发表,题为《十七位老部长、老同志建言十七大》。此信由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顾问马宾牵头,联署者有原化学工业部部长秦仲达、原国家统计局局长李成瑞、原中国驻苏联大使杨守正、原国家体育总局局长伍绍祖、原中央军委办主任李际泰等。

该信长达七千多字,痛陈改革以来出现的种种弊端,详述当前各种黑暗现象及党内外的怨愤,并警告:如果不果断拨乱反正,这样局面持续下去,党内就会有“叶利钦式的人物”出现,“亡党亡国的悲刻”就会发生。

二十八名离退休高干联署致函胡锦涛

七月十五日,二十八名已离退休党政军高干联署致函胡锦涛及中央政治局,题为《我们的责任和忧患》,由杨白冰、迟浩田、张震三名上将发起,参加联署的有:王汉斌、任建新、李锡铭、王丙干、宋健、赵南起、傅全有、于永波、王克、布赫、彭佩云、张廷发、王瑞林、刘复之等。

该信全文五千多字,从现行路线上、方针政策上、列出了政治上、制度上、经济上、社会上、对外路线上、对台湾方针上,六个方面已经背离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主义理想。

信中还列出了十五个方面的危机、忧患,如:已形成了官僚有产特权阶层,导致整个社会制度变质;社会主义制度的社会基础已经基本瓦解,导致政治危机随时会发生爆炸;政治上的权力、经济上的剥削和压榨,造成了矛盾激化,导致党和群众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社会上贫富悬殊造成两极化,导致社会上各种形式各种诉求的抗争活动,正向政治层面转化;国有资产被官僚侵吞,数以千万亿计的资金外流;社会道德、文化日益没落,危害中华优秀文化的同时,对子孙下一代影响将积重难返;党组织堕落变色、领导干部严重腐败变质,丧失了领导权和凝聚力;帮派和各种山头主义活动,以各种藉口向中央要权、要钱、要闹分治……

该信最后呼吁:十七大上要拨乱反正,否则,一场疾风暴雨式的大动荡随时会发生。信中还告诫: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式的人物在党内正等候时机篡夺领导权,或发动政变。

臧山:西方的中国困惑

【大纪元8月12日讯】 在纽约的地铁上偶然认识了来自福建的陈先生,他讲述了他在申请美国绿卡时所遇到的麻烦。陈先生是餐馆的厨师,申请工作签证的时候,因为中国护照上的职业是“农民”,导致移民局官员大起疑惑,最后经过多位中国问题专家书面解释,这位美国官员终于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中国,农民是一种身份标志而不仅仅是职业。

陈先生后来总算是拿到了美国绿卡,但许许多多的外国人士,在面对中国的时候,所遇到的很多问题远比“农民不是农民”的问题困惑得多,而且即使欧美的中国问题专家再多十倍,恐怕也无法解释清楚,包括中国的市场经济、中国特色的民主、中国的人权等等。笔者就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和外国人士谈到中国的事情,需要花很多的时间解释同样一个词语在中国所产生的和其他国家不同的意义。有趣的是,前东欧国家的官员不用作任何解释就能明白,因为他们曾经经历同样的处境。

水利专家王维洛,最近在一篇文章中,列出了中国制定的水质量标准,二零零二年中国制定的水的化学耗氧量标准,一类水的标准居然低于一九八八年的五类水。也就是说,按照王先生的解释,二零零二年可以饮用的水,在一九八八年用于农业灌溉也不合格。

逻辑学上有偷换概念的说法。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很容易发现和一个经常偷换概念的人交换意见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和一个自己随意定义东西南北的人,无法讨论方位,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在当今的中国,民众或者外国人士发现和中国政府很难沟通,其实是同样的原因。因为中国政府对任何普通的概念都可以另行解释。所以香港的终审法院,最后无法真正地终审就毫不奇怪。

我们可以罗列出成千上万的例子,因篇幅所限,就此停住。问题在于,中国政府并非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在绝大部分情况下,扭曲原有概念是一种故意的行为。记得香港某中共官办的著名左报,评论文章中大谈中国的民主和公平现状,进而批评西方的民主标准,而在版面下面的移民广告中,是移民某国的广告,上面赫然标明“英式民主制度,美式教育体制,社会稳定”以作招徕。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对中共高官一方面誓言旦旦几个坚持,但另一方面贪污腐败然后携款潜逃的事情就不用惊奇了。

中国社会普遍的心口不一,不仅存在于官场,在民间同样十分普及。中国大陆官场的双重人格特征,几乎每天都有现任和前任的高官用自身行动来演绎。纽约州的移民官员,当然无法理解这些古怪的事情,但经历多了,只剩下一种极度不信任感。而这正是西方社会目前正在经历的所谓“中国困惑”。

文明的本质,是价值观和世界观。持有一种自我否定的价值观,不可能有大成就。而中国据说即将大国崛起,我持极度怀疑态度的原因正在于此。